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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少帅,都准备好了!”冯群上前,肃穆道。
明生点头,打马转身,看向刘氏众人,愤然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然我等却不能甘当刍狗,如今刘氏蒙冤,老将军被害,少将军也要锒铛入狱。
某欲杀缇骑,营救少将军,愿从者来,不从者自去!”
刘氏家将愕然片刻,便爆发出雷鸣般的吼声。
一中年汉子当先而出,面色赤红,愤声说道“我等既跟随了赵小公子,便是赵氏之人,刀山火海绝无二话。嘿嘿~如此,也不算违了少将军将令!”
明生笑而不语,挥手间,两百余骑绕过宽甸堡,向西而去。
宽甸堡刘氏府邸,刘招孙身穿孝服,正堂安坐。
轰隆一声,正门被撞开,上百名红衣缇骑冲入院中,数十人将正房围住,余人在院中四处搜寻。
为首一人,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吊梢眉三角眼,脸如圆盘,翻身跳下战马,同刘招孙遥遥相对。
“报!院中无人。”一名缇骑几步跑到为首校尉近前,躬身禀报。
那校尉眉头微皱,俄尔,冷笑一声,步入正堂。
“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将军府?”刘招孙冷冷说道。
“北镇抚司百户骆思恩,奉命前来拘拿尔等,入诏狱问罪!你可是刘招孙?刘綎家眷何在?”锦衣校尉冷然道。
“本将刘招孙,刘氏为大明出生入死,对皇爷忠心耿耿,何罪之有?”
刘招孙起身直视锦衣校尉“可有凭证,莫不是贼匪冒充朝廷命官?嘿嘿~若是没有凭证,你等一个也休想走掉。”
“哼~早就听闻刘氏张狂,不想竟敢对官家不敬。”
骆思恩从腰间握住一面令牌,冷笑道“北镇抚司校尉,百户骆思恩,可看清楚了?刘氏勾结建奴,意图谋反,来人!将罪将刘招孙拿下!”
嘿~刘招孙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好大的帽子扣在刘氏头上,谋反!
可惜干爹为大明四处征战,虽有小过,但不失大节,今日却被女干臣贼子栽赃陷害。
刘招孙未反抗,未挣扎,束手就擒。
话说他是不是傻,为啥不跑,为啥不反抗?其实就是一丝执念作怪。
上千年的君君臣臣,深入骨髓,反抗锦衣卫,便是谋逆,便是造反,对这种世代效忠大明的武勋而言,不啻于自刨祖坟,宁死也要保全名声。
更何况锦衣卫是啥,是执法单位,数百年积威之下,在大明的地盘,没人敢对锦衣卫龇牙。
老老实实,尚可能保全家小,稍有抵触,便是抄家灭族。这也是骆思恩仅带百余人便敢前来索拿一任参将的原因。
就是这么牛赑,就是这么自信!
倏忽间,刘招孙被绑作一团,骆思恩狞笑一声“给某搜!”
锦衣卫所过,寸草不留,抓人是其次,抄家才是目的,不然吃啥喝啥,逛~窑~子谁给钱?
一众缇骑冲入房中,翻箱倒柜,剐地三尺。
半晌之后,缇骑们垂头丧气前来禀报,除了一些家什用具,却是没有任何值钱的玩意,这趟差事亏大了,没捞到任何好处。
骆思恩大怒,对着刘招孙就是一顿马鞭,面色狰狞问道“本官再问你一次,刘綎的家眷身在何处?说出来,可以少吃些苦头。”
刘招孙懒得理这厮,爱打就打,打死更好,反正老子也不想活了。
眼眸紧闭,坐在地上挺尸,骆思恩暴跳如雷,又狠狠抽了刘招孙一顿,命人盯住刘招孙,同时派人在宽甸堡中四处搜寻。
跟随缇骑而来的,还有沈阳卫的十几名将官,刘氏倒了,可宽甸却是不能不要,几名将官便是负责弹压城中军士,掌控宽甸堡防卫之人,纷纷步入军营,开始安抚军士。
大头兵哪里管恁多的猫腻,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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