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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
听了季临的回话,赵闵皱了皱眉,旋即低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小丫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
季临回道:“是,听闻是昨夜受了惊吓所致,夜里起了高热。”
赵闵不为所动,幽幽道:“这病来得可真是巧。”
见他似乎是不信,季临补充道:“据婢女所说,周氏确实是病得厉害,连床都下不了,还在病中说起了胡话。”
赵闵却笑着摆首:“病或许是真的,不过你可太小瞧她了,她这样的女人又岂会被一个疯子吓倒?”
季临面露困惑,一时犹豫着不知要去或留。
赵闵似乎心情颇为不错,悠然起身,道:“不过人家既然都病了,那我也该去瞧瞧才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倒想看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样,她最好聪明些,可别叫人失望才好。”
仲春时节,天气已十分和暖,周妍裹着厚厚的棉被仍觉得冷,寒气从骨子里渗出来,令她时不时打个寒战。
小小的人儿大半缩进被子里,整个人只露出个脑袋,双眼微闭,眉头紧锁,面色潮红,似乎很是难受。
赵闵蹙眉不悦,伸手探了探她额头,触手滚烫。
他莫名有些烦躁,转顾其他人,冷声道:“昨日还好好的,怎么这会病得这么厉害?”
屋子里顿时跪了一片,众人垂眉低首,大气也不敢出。
听到动静,周妍缓缓睁开眼,茫然四顾,最后将目光落在赵闵身上。
因着高烧,那双平日里总带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有些泛红,倒显出几分可怜模样,戚戚艾艾道:“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不争气,身子太弱,竟把王爷惊动了,是我的不是。”
他们说话向来都是针锋相对,这还是她头一次对赵闵这么客气。
这反倒让赵闵愣了一愣,随即有所感,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哦?你这病得真是不巧,后日大婚岂不是要耽搁了?”
周妍实在是很虚弱,说这几句话就用了她很多力气,脸色更差了些,仿佛快要撑不下去了。
她略带歉意地朝他微微一笑,柔声道:“大婚在即,岂能因我一人耽搁,可我实在是起不了身……劳烦王爷请个郎中替我瞧瞧,抓几贴药煎着吃下兴许就好了。”
这话赵闵自然是不信的,可见她实在是病得不轻,那双眸子含泪望着他,带着几分小意的讨好,楚楚可怜。
赵闵低头看她,好似要看进她心里去,周妍坦然相对,含笑与他对视。
二人无声对峙,倒是赵闵率先转身离去,临去时吩咐道:“去叫个郎中来。”
季临应声而去。
就着大夫的药方,服了一碗汤药,周妍面上潮红褪了几分,已安稳睡下。
此时藏经阁里还亮着灯,赵闵信手拿起一本经书翻阅,漫不经心问道:“那郎中怎么说?”
季临回道:“病得确实不轻,不过郎中说未伤及根本,开了几副药,过两日便能痊愈。”
赵闵扔了经书,斜靠着椅背,惬意地抿了口茶,抬眸懒懒瞥他一眼:“还有呢?”
季临微笑欠身道:“主子果真料事如神,确如主子所料,周氏费劲心思请来郎中,确实另有用意。”
他从山下请来郎中,带到周氏屋里后他便避开,四下无人时,那周氏竟向郎中讨要蒙汗药,称自己夜里难眠,益发使病情加重,求一贴蒙汗药以助入睡。那郎中起先不肯,经不住周氏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给了。
赵闵了然一笑:“我就说这丫头不是个老实的。”
季临却是有些不解:“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才讨了一贴蒙汗药,如今在王爷的地盘,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可见也不是个聪明的。”
赵闵淡淡看他一眼,反问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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