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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他的错觉。
孩童的声音不管他往前跑多久都没有抵达,身后的东西却在游戏强制僵直下逼近。
每一次‘人"字落下后是长时间的停顿,在孩童下一次念‘三"之前,老徐根本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他,以至于只能在无边的黑暗里流着冷汗焦急地等待着。
细碎的摩擦碾压着老徐的神经,将他投掷在崩溃绝望的边缘。
耳边是持续不断的疼痛,每分每秒提醒着他游戏规则,碾碎他心性根骨,强逼他完成这场显得可笑的游戏。
身后爬行拖拽的动静在耳边越来越大。
大到压过了鼓鼓跳动的心脏。
老徐不知道第几次止住脚步,全身上下湿漉的潮感分不清是腐血还是冷汗,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哪怕动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会沦为被取走的惩罚。
他保持着不动,屏住呼吸近乎窒息,怒火憋屈和暴戾冲得血气灌顶,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盯着前方。
老徐无声咆哮着催促那群小兔崽子赶紧把该死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几乎是在他脚后跟发出来的,他似乎感觉到了刺骨深冷。
求生的本能发出的强烈的警报,一下又一下地提醒着李老拔腿就跑,偏偏前方等待他的还是陷阱。
有什么干枯冷寒的抓住了他的腿。
纤细粗粝,布满死气。
是秋日里失去营养被大树舍弃掉落在地的细枝。
染着湿濡肮脏的泥土,颤颤巍巍一点点地攀上了他裤腿下的腿踝。
老徐几乎要忍不住一脚踢开。
可是前方是尖锐的窥视感,漆黑的四周藏着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小兔崽子,等着抓住任何违背规则的把柄,将他慢慢的分离肢解。
求生欲使每一条神经紧绷如弦。
他不想死!
不想被无声无息夺走任何一个部位!
老徐只能僵在原地。
触在皮肤上的东西明明怎么看都是一折就断,但只有老徐知道,从那渐渐收拢的力道中,率先发出艰涩痛苦呐喊的是他正在碎裂的骨头。
它正在被一点点的捏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徐觉得过了几个世纪。
前面才再一次响起了倒计时。
几乎是话起,僵硬的身躯震颤,想也不想地踢开脚上的东西,可是踢不开,和他不可抗力碎裂的脚骨一样,前面的倒计时结束了,紧接着是索命的信号。
老徐目次欲裂,抬着发抖的腿,一瘸一拐地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逃窜。
身后的东西死死的抓着他,没有放开。
“咔嚓咔嚓”
脚踝彻底碎了,软趴趴的肌肉扎入碎骨片,失去骨头的地方呈现扭曲感,□□枯的手紧紧攥着。
撕心裂肺的痛搅得老徐呼吸都要停止,再也没办法保持平稳,一头栽倒在地。
同一时间,前面的声音停下了。
它们又一次在看他,这一次他在地上疯狂打滚。
狠狠地摔在泥地,老徐挣扎着想要起来,左脚完全失去了感知,黑暗笼罩着他,身后的响声消失了,没有喘息的机会,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手落在身上。
那些干枯的手撕扯碾压着骨头,老徐撕心裂肺叫喊着,举拳疯狂捶打倒扣着它们。
接连不断的闷响足以知晓狠厉。
可那些东西不会死,只会死死地缠着手中的猎物,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寸寸捏碎他的骨头。
随着嘻嘻哈哈的笑闹声,老徐痛到不能思考的头脑想起了违背的惩罚。
“嘻嘻,又在动!”
“选哪个部位呢…”
“你的手一直在动,是在提醒我们什么吗?”
“那好呀,这一次就选手!”
老徐头部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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