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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以阅读和书法排遣愁绪。
这一天,正当他在书房陷入沉思之际,家丁匆匆进来通报:“太原府来了一位少爷,说是您在北京读书时的同学,特地来看望您!”亢思敬一时想不起这位太原府来的同学是谁,但无论如何,有旧友来访,也能聊以慰藉,于是他请来这位同学相见。一照面,两人均欣喜不已,原来这位同学就是曾经在北京镜湖中学共度青春岁月的郭锡仁。亢思敬热情挽留郭锡仁在庄园暂住,两位老同学回忆起分别后的种种经历。
郭锡仁见到亢思敬现状,不禁惋惜地劝道:“思敬,你在京城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算是个有学问的人,为何甘愿困守在这个乡下做个小地主呢?况且,你们家的传统产业早就跟不上时代了,毫无发展前景可言。说实话,如今太原府出产的东西出了娘子关几乎无人问津,更何况太谷。你这样坐以待毙只会消耗家底,你应该走出去寻求机遇,就算不去北京,至少也该到太原府闯闯。”
亢思敬闻言,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回应道:“锡仁,我又何尝不想这么做呢?但要去北京立足,不像你家有票号做基础,至于太原府,我完全陌生,都不知道该找谁。”
郭锡仁理解地点点头,透露道:“我从北京回来,有一个大学同乡现在省公署任职秘书,深受阎老帅的信任,在省主席那里颇有发言权。我找到了他帮忙。恰好这段时间老帅正筹备组建公道团,急需人手,我那位同学便推荐了我,我也因此被任命为太谷县的分团长。我到太谷县上任,自然是要来找老同学叙旧。”
亢思敬满脸困惑:“锡仁,你说的公道团是做什么的?你怎么会当上了公道团团长?”
郭锡仁笑着解释:“思敬,你可能不清楚,阎老帅为了避免蒋介石和其他势力插足此地,成立了公道团作为他的政治支柱。这公道团遍布全省各市县,阎老帅亲自担任总团长,直接指挥各个分团。也就是说,我这个职位虽不算显赫,但在太谷县相当于和县长平起平坐。县长想要见阎老帅还得费番周折,而我们作为老帅的亲信,随时都能直接面见他。可以说,就算是县太爷在我面前,也得卖几分面子。”
亢思敬对郭锡仁的能量和影响力摸不着头脑,但从他的话中感觉到他这次来太谷或许是有备而来。亢思敬欣然笑言:“锡仁老弟,既然你有这般神通,那可得帮帮老同学一把啊!”
郭锡仁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思敬,你这话可说反了,虽然你现在家业看似衰弱,但实际潜在的实力恐怕远胜于我。说不定我还需要你帮个忙呢。”
亢思敬一头雾水,追问:“锡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锡仁保持着微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本线装古籍,翻开一页递给了亢思敬:“这是民国初年出版的一本记录我们本省逸闻趣事的笔记小说。里面提到了一些本地的传奇故事。”
亢思敬低头细看,只见那页上记载着一则往事:当地某巨富为防盗贼,将大量银两熔铸后埋于地下大窖中,久而久之,窖中的银山越来越大,以至于盗贼束手无策,只得悻悻离去。从此,本地豪绅家产不再以银两计算,而是以有多少个“没奈何”的地窖为准。据说这一风俗源自太谷亢家,清朝初年得闯王遗留巨款,为确保安全,遂将银子熔化后藏于地窖,盗贼虽至,却无法带走一分一毫,亢家也因此世世代代富甲一方,然而“没奈何”银山的具***置久而久之无人知晓。
亢思敬顿时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我想起来了,那年我们在北京公寓的确聊过这个故事,但那只当是闲聊而已,难道我家真有地下银山不成?就算有,从清朝初年到现在也过去了三百多年,从来没人找到过。这种笔记小说里的故事可信吗?”
郭锡仁胸有成竹地道:“思敬,你还记得我当时提到过的德国礼和洋行有一种设备可以透过地面探测下面是否有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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