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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手为雨。”
“什么?放妖神?杀人?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可以做出这些事,就连我任这宗主之位,都是侥幸而得,那些事就连少掌门他们都做不出,何况是我这种人,江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没有做过那些。”李无恐焦急的对江楼月说着,眼中满是无措迷惑。
江楼月言,“世家公子皆以为自己足智多谋,其实与你一比根本就不足为言。”
“江兄,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为什么你会这样看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些事我也没做过。”李无恐百口难辩,有苦难言的样子说,“江兄为什么一定要笃定是我,我的性子难道你不清楚吗?我向来懦弱不成事,愚昧至极,江兄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非要觉得是我呢?”
“因为它。”江楼月从袖中拿出了那颗带血的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他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对他道,“五年前,我曾送了你一盒天玄棋,此棋看似普通,但实则里面的棋子,是我用特殊玉石而制成,冬即暖夏即凉,本来是想赠与李兄消遣罢了,却不想竟成了杀人之器……”
“江兄,所以你仅仅只凭这一颗棋子,就断定我是那样的人?这世间栽赃陷害的人难道还少吗?”李无恐激动的说到,语气中无奈又难受。
江楼月转着手中的酒杯,笑了笑,说,“看来李兄是要执意与我绕圈子了,也罢那我便同你好好说说。”
江楼月放下酒杯,对上他那茫然的双目,道,“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诛仙神君的身份,为了确定所以便一步步的接近于我,你我的初次相遇也并非偶然,皆是你精心设计,我第一次使用十六夜笛,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睡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