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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在一楼前停住,看了看问,“这是何处?”
“棋室。”李无恐回。
江楼月意外道,“你们星城竟还有专门的棋室啊。”
“星城之人,皆爱棋艺,似这种棋室,便有五六家。”李无恐言。
江楼月笑言,“难怪你棋艺如此好,敢情是从小耳濡目染啊,正巧近日我同云觅学了些,不知可否向李兄讨教一番?”
“讨教不敢当,不过若江兄感兴趣,李某自愿奉陪。”李无恐谦言。
江楼月道,“那就上去吧,正巧也让我瞧瞧你们星城的棋室。”
“请。”李无恐恭敬的抬了抬手。
江楼月负手大步走上了楼。
室中每一张桌子就是一个棋盘,上面放着两个棋盒。
老板认识李无恐,特意为他们安排了间独室。
“李宗主是要酒水还是茶水?”老板恭恭敬敬的问到。
李无恐随和的说,“酒。”
“是。”老板忙去给他们上酒。
江楼月笑言,“李兄果然够懂我。”
李无恐浅笑。
“李兄,选黑棋还是白棋?”江楼月问。
李无恐不假思索的回,“白。”
“可是你在黑棋之位啊。”江楼月调侃道,“你这不就是身在光明,脚踩黑暗嘛。”
李无恐笑回,“那江兄,岂不是身在黑暗,脚踩光明?”
“李兄你说人,为何不能单独在黑暗,或者光明?”江楼月反问。
李无恐将二人的棋一换,言,“大抵是黑暗与光明,从来都是并存吧,江兄请。”
江楼月拿起面前的黑子,落在了棋盘正中央的位置。
李无恐拿着白子,下到了他旁边。
一颗颗棋子渐渐布满了整个棋盘。
江楼月看着眼前的棋局,说,“李兄的棋艺真是出神入化,我走一步,你看三步。”
“江兄说笑了,我这粗鄙的棋艺,不过是凑巧罢了。”李无恐依旧谦逊的回。
江楼月笑言,“那还真是凑巧了,话说我还不知,李兄的名是哪二字?”
李无恐手指沾了沾旁边的酒水,在桌面空余的地方缓缓写下一个“言”字,和一个“某”字。
“言,某。”江楼月念了念,笑道,“那还真是凑巧,言字叫某不就是个……”
江楼月在桌上也写了写,桌面上渐渐出现了个“谋”字。
李无恐下了一颗子,说,“确实挺凑巧的,可惜这个凑巧我是不配,毕竟鄙人太过愚钝实在担不起这个谋字。”
“愚钝也有另一词,曰大智若愚。”
“江兄还是一如既往的看重于我,但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多蠢笨。”
江楼月笑了笑,别有深意的说,“若李兄都算是蠢笨,那这世间只怕再无聪颖之人了,看看这局棋下的,真是漂亮。”
“不过是在棋艺略胜一筹罢了。”
“是吗?”江楼月食指轻敲着桌面,说,“以天下为局,世人为棋,只算得上是略胜一筹吗?李兄还是太过自谦了。”
江楼月语气忽然变得冰冷,言,“李兄,话已至此,再这么绕下去也没意思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江兄,此言何意?”李无恐皱眉,迷惑不解,着急的问,“可是我何处让江兄不悦了?江兄为何要说这样的话?什么打开天窗说亮话,无恐自问从始至终对江兄未曾隐瞒过任何一事,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事。”
“妖神是你放的,洛言也是你杀的,甚至助北月顾衡破我禁制,其实全部都是你所为,对吧。”
江楼月冷笑,“我见过许多厉害之人,今日见以李兄,才知什么叫厉害,李兄不废一兵一卒,不动一刀一刃,轻轻松松在这人世间,翻手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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