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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大,原来你是装的!”艨丙用力拍打大腿,兴奋不已。
阿弃睁开眼。
他没死……身上绳索已经断开几截,散落在地上。
艨甲神色平静,缓缓插刀入鞘。
“你到底在干什么?!”鼋魁情绪激动。
艨甲淡淡道:“我相信他不会出卖朋友。”
“万一你错了怎么办?”
“我会把自己吊死在北邑城门口,向所有族人谢罪。”艨甲指着自己脖子。
艨丙附和道:“别忘了,算上我一个。”
“不可救药!”鼋魁哼了一声,冷冷道:“总有你俩后悔的时候。”
他转头手一挥,冲手下吼了句:“咱们走!”然后怒起冲冲扬长而去。
现场静悄悄,只剩三个活人和一具尸体。
艨甲伸手想拍拍阿弃,他不领情低头躲了过去。
“呵呵,阿弃老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多多包涵,呵呵呵。”艨甲一边作揖一边尴尬陪笑。
艨丙跑来劝道:“这事就算过去了,大家还是好兄弟、好兄弟!”
阿弃扫了二人一眼,冷冷道:“我绝不会把你们秘密说出去。”
艨丙笑道:“我俩绝对相信,不然老大也不会——”
阿弃一脸厌恶打断道:“有件事必须说清楚——我跟你们不是兄弟、不是朋友,现在不是、将来不是、永远都不会是!”
“为什么?”艨丙一愣。
“就为了她!”阿弃指着坑里满身血污***的女尸,冷笑道:“你俩仔细瞧瞧,自己都做了啥?我阿弃永远不会有你们这种丧尽天良的朋友!……别跟我狡辩是鼋魁干的,你们他妈都是一伙的!”
“你误会——”
艨丙刚要解释,被艨甲摆手制止。
艨甲笑吟吟问道:“老弟是不是认为我等是滥杀无辜之辈?”
(废话,亏你还有脸说!)
阿弃白了一眼,爱答不理。
艨甲并不在意继续问道:“那老弟知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人?”
阿弃一听更加上火。
“我知道你想说啥,她是***又怎样?难道***不是人,天生就该死啊?”
这一刻,仿佛死在坑里的不是碧倩,而是花娘。
艨甲笑笑不说话,从怀里摸出一根银簪,一头粗一头细,粗的那头坠了颗小小珍珠,无论样式还是材质都很普通,一看就不太值钱。
“这是从女人发髻上拔下来的。”
“你想说什么?”阿弃不解。
艨甲握住银簪两头,稍稍用力一拽,立刻分成完整两段,原来银簪是空心的,两段可以相互嵌套在一起。
他将粗的那段放在唇边,瞿——瞿——瞿——
吹出三声哨音,尖细如针。
然后,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弃等了一会儿:“你到底想干嘛?”
“嘘——别说话,静静看着就行。”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一个黑点穿过枝叶缝隙,飞到艨甲头顶正上方,不停在半空盘旋。
艨甲伸直胳膊,黑点立刻俯冲下来,轻盈落在手背上,尖喙黑羽、粉腿纤细,一动不动,原来是只被驯服的迅鸦,其中一只腿上还用细绳绑着装纸卷的短竹管。
艨甲拆下竹管,递给阿弃。
阿弃接过来瞅了一眼,竹管里是空的,他一脸茫然望向艨甲。
(你到底啥意思?)
“你把竹管翻过来。”艨甲提醒道。
阿弃照做,顿时恍然大悟……竹管底部刻了个小小的“圭”字。
(这居然是西寺圭的迅鸦。)
“碧倩是西寺圭的细作?”
“没错,她明面上是香萼舫的头牌,其实早被西寺圭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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