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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风气如此,积重难返,他文里焌一个小小的廷尉也无法改变。
但他既然知晓了手下的人做这缺德之事,自然不能当做视而不见,便使了个以毒攻毒之法,准备用刑部审讯犯人的诸般手段来好生折磨一番渠雀德。
谁知才上手段,渠雀德便竹筒倒豆子般全交代了。
按大康刑律,渠雀德被革职充军,发往宜城当兵去了。
鞠清思经商多年也了解一些官场规则,死里逃生之后不敢再提三千两银票之事。
从刑部大牢出来,就去找京城的生意伙伴借钱,送了王不惊一张镇四海票号五百两的银票,并再三表示,日后王不惊若到太乙郡,千万要给他做东招待,以谢救命之恩的机会。
之后,就回太乙郡了。
王不惊坦然收下了鞠清思的银票,但当天就被渠雀德在刑部的死党和乡党寻了一个茬子结结实实打了一顿。
被打之后,王不惊想起来的第一件事是把揣在胸口的五百两银票拿出来看。
“万幸!”王不惊看到银票没有磨破,只是被血水浸湿了一角,瞬间忘了身上的痛楚。
“他娘的,挨顿打,得五百两银子,这笔买卖赚大了!”
王不惊对于渠雀德的报复根本没放在心上,继续和刘小五悠哉悠哉地过他们在刑部浑水摸鱼的日子。
这日上午,刘承瑞正在二楼闭门苦读,忽听得楼下有人叫他。
刘承瑞家的小客栈叫学雅客栈。
当街是二层楼,一楼是迎客门面和饭店,后院则是客人住宿的地方。
一家人和伙计都住在二楼。
刘承瑞听得明白,叫他之人是往日交好的读书人宋时东。
念了一上午的书,刘承瑞也有些乏了,正想休息片刻,便应声下楼。
一楼饭厅,六名读书人居中而坐,南北方各坐一人,东西方各坐二人。
桌上摆了几样下酒小菜和两坛黄酒。
六人已喝得脸孔通红,其中二人正吵得面红耳赤,宋时东就是其中一人。
刘承瑞出现在楼梯口,宋时东便冲他招手,高声道:“刘兄,你赶紧,赶紧过来与他说说。”
未等刘承瑞走到面前,宋时东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独自居北坐在上首的那名读书人面前。
“你来给他说说,诸葛首老那日在太学宫时如何痛打,不,不止痛打,还要手刃诸葛凡。”
刘承瑞见宋时东已醉得眼神迷离,挣脱他的手,抱拳团团作揖见礼。
“宋兄,还未请教在坐的诸位兄台?”
上首的读书人抱拳拱手道:“在下张司硕。”
刘承瑞作揖回礼,见此人浓眉大眼,身高手长,挺身而立,颇有一股英武之气,心道,原来你叫张司硕。
那日,就是这个张司硕去刑部报了官之后,赶到学雅客栈向正在吃饭和住在这里的读书人报讯,说诸葛凡打死了太学宫考生领袖赵梁栋。
是以刘承瑞记得他的模样,却不知道名字。
待刘承瑞与席中其他读书人一一见礼完毕,还未坐定,宋时东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刘兄,张兄不相信诸葛首老的义德,说他定然会让刑部的项大人徇私枉法。与我争执不下。你来评评理,若不是文大人武艺高强,诸葛凡是不是早就死于诸葛首老的刀下了?你说,诸葛首老是那种会纵容包庇之人吗?当时,你是在现场亲眼看见的,你来给他说说。”
张司硕看上去也喝了不少,道:“我可没说诸葛首老定然会包庇纵容。宋兄这是强加于人。”
宋时东霍地站起身来,高声道:“那你方才是什么意思?”
张司硕道:“既然秉公断案,为何将刘同嘉羁押至今不放?还不是为了纵容诸葛凡。”
刘承瑞向旁边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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