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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有这种可能。不管怎样,得到京邑,共叔段和母亲姜氏皆大欢喜,免不了摆宴庆贺一番。等共叔段离开郑都去京邑就任,母亲姜氏送行,分别之际,姜氏私下对共叔段说:汝兄不念兄弟之情,经我再三请求,才把京邑分封给你,你到达京邑之后,用心理政,加强战备,若有机会,举兵前来,我为内应,国可得也。你若为君,我死而无憾了。
一席话说得共叔段泣泪连连,回应母亲道:哥哥乃忠厚之人,得到封赏,我对哥哥感激泣零,岂敢有二心,望母亲在分别之后,多多注意身体,我们哥俩的事以后就不用母亲费心了。说罢母子二人相拥而泣,洒泪而别。
却说共叔段和母亲惺惺惜别来到京邑就封,开如共叔段倒也安分守己,怎奈搁不住身边一群小人整日聒噪,说他哥哥寤生如何如何无情无理,久之共叔段也就生出异志来。首先共叔段乘相邻的二鄙北鄙、西鄙给己生日祝寿辶际,以兵挟持二鄙,要二鄙听命自己。二鄙紧临京邑,时时受到其威协,此来祝寿本身就有讨好共叔段之意,何况这共叔段长得仪表堂堂,谈吐不俗,将来取代寐生为君在二鄙看来也未可知,吃谁家的饭也是吃,于是二鄙就做了顺水人情,表示愿听命共叔段。共叔段看二鄙臣服自己,当即大喜,重重赏赐了二鄙,令二人仍回去就职,但把二鄙的兵马收归己有,其鄙下重要官史也都换成了自己的人。而二鄙听之任辶,倒也落得个无事一身轻,安然度日。
二鄙得逞,共叔段野心进一步膨胀。经过一番谋划,这日共叔段带领一队人马走马逐兔行猎到廪延边境。对面廪延守境士兵见共叔段狩猎,纷纷驻足观看。看准一个时机,共叔段一声呼号,狩猎之人突然亮出兵器,潮水般扑向对面的廪延士兵。廪延士兵措手不及,被杀的被杀,受俘的受俘,一个也没走脱。随后,共叔段大军进入廪延境内,悄无声息逼近廪延邑都,占领了廪延。
廪延被袭消息传来,郑都上下一片哗然,纷纷要庄公讨伐共叔段。郑庄公面对群情激愤,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一笑了之。一时朝野上下,都说寤生软弱无能,久必亡国,有的甚至离开寤生,转而投奔共叔段而去。
看到国事危机,公子吕找大夫祭足商讨对策,祭足不语,只是嘿嘿干笑。
国家危在旦夕,君国之重臣,奈何袖手旁观,像没事人一样。公子吕看祭足如此,向祭足怒目而视,对其愤然斥责。
君上不是说了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看一切尽在君上掌握之中,你我就不必操心了。
公子吕不解,继续追问祭足,祭足解释道:廪延乃是一个区区小邑,现在拿廪延说事,共叔段充其量也是把廪延退回就是了,主上在下一盘大棋啊!听及此,公子吕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头道:火刚着时,一扑就灭,等火势养成,这火还能扑灭吗?什么下大棋,我看君上纯粹是自寻死路。
痦生和共叔段兄弟俩隔空对峙数年,共叔段开始还到郑都走走,拜访一下庄公,以表君臣辶礼,后来也就不再到郑都走动,君臣之礼尽失,而庄公也不加干涉,听之任之。
共叔段在京邑经营数年兵强马壮,自以为时机巳到,准备偷袭庄公。可这共叔段千不该万不该给他母亲姜氏发来密信,要他母亲从中接应,而这密信恰被寤生安插在他母亲身边的眼线查获。
看到共叔段给母亲的迷信,庄公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做弟弟的无情,也就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无义了。尔后,庄公让眼线按照原来密信内容重新书写一封交给寤生母亲姜氏,姜氏见到密信大喜,随即给共叔段发去回信,而这回信自然又落到寤生手里,被复制了一封,留存手中。
这边共叔段和母亲姜氏磨刀霍霍,自以为万无一失,准备到预定日期偷袭得手。而那边庄公把公子吕、祭足叫到密室,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交待一番,只等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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