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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然后将其丢给那些愤怒的母亲,税吏最终是被活活咬死的。
村子的打谷场上,躺着二十多具尸体,刘骁浑身上下浴血,有自己的,更多是别人的,此刻他很想找一支烟抽,他知道自己体能不错,反应也够快,但是杀掉二十几个人依然是不可思议的壮举。
或许这和打通了任督二脉有关。
王家庄的人同样震惊,在他们眼“张秀才”是个斯斯的读书人,怎么这么能打,这么能杀,而且杀人的时候不眨眼,下手极狠辣,这张秀才怕不是个土匪假扮的吧。
张秀才的真实身份如何无从考证,税吏和弓手死在王家庄,这事儿没法善了,以李璮政权的苛政而言,这些人全都得死,他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藏进深山老林,大山里虽然有豺狼虎豹,但野兽总比官府好对付吧。
村里的老弱妇孺们将尸体上的衣服靴子扒了,刀枪弓箭拿了,再把尸体堆积起来,架上柴火一把火烧了,烈焰熊熊,大家分道扬镳,
刘骁换下血衣,拿了一张弓,一壶箭,拄着朴刀当拐杖,背起书箱,辞别了王二娘往南走,此时他还在崂山,下山的路很难走,一直走到天黑才走出崂山,夜路难行,他无所畏惧,硬是一直走到海边。
沿着海岸线看过去,有一片灯火通明之处,想必就是白龙军的水师基地了,刘骁打起精神,继续前行,走了半个时辰,路边竖起一块大木牌,借着月光能看到上面以黑色宋体字写着:白龙军水师租借地,武装人员莫入。
合着胶州成了白龙军的租界,孩儿们还真是有出息,刘骁想了想,将弓箭和朴刀头弃了,只拿着朴刀杆做拐杖,一步步走进了租界区域。
胶州城依旧在,小小的城池不足以容纳水师基地的配套设备,所以城外有大量酒肆瓦子,灯火通明,彻夜营业。
刘骁找了一家小门脸的酒肆,进去之后只要了一碗茶泡饭,在角落里细嚼慢咽,此时的他满脸络腮胡子,穿着武弁的袍服,还瘸着一条腿,丝毫都不张扬,没人在乎这个陌生人。
酒客们在高谈阔论,似乎在讨论一桩即将进行的婚礼,刘骁侧耳倾听,才知道是蜀王和齐王两家联姻,齐王世子续弦,要娶的是蜀王家的郡主。
蜀王不是自己么,刘骁暗道,齐王世子有两个,不管是长子李彦简还是次子李南山,都比自己年纪还大,怎么可能娶自己的女儿,再说了,自己哪来的女儿呢,莫非是白柠肚里的那个?
这很不对劲,刘骁满腹疑惑,吃了饭也不走,就在酒肆角落趴着休息,店家也不撵他,这种小酒肆有个额外的业务就是供人歇息,有点类似于后世的麦当劳,夜里流浪者过夜,店员是不会驱赶的。
三个时辰后,海上红日初升,胶州租界恢复了繁华热闹,刘骁走出店门,欣赏着这个新世界,海面上停泊着蒸汽战舰,岸上建筑鳞次栉比,烟囱一个比一个高,黑烟滚滚,代表着工业的进步,抬眼望去,一艘硕大的飞艇正浮在高空。
一队士兵开过来,沿着道路两侧站岗,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手持燧发枪的红衣精锐,后背上缀着方形的布块,绣着“忠义”二字,这是李璮军队的名称,齐王的军队开进租界,莫非要爆发冲突。
很快刘骁就意识到自己猜错了,不是冲突,而是喜事,又有很多杂役出现,在街上洒水止尘,在树上系红绸子,唢呐吹起来,乐曲声喜气洋洋。
大队人马从胶州城门内开出,仪仗队过后,伞盖下有一匹淡金色的神骏,骑在马上的年男子身穿红袍,神情冷漠,胸前披红挂彩,显示他的新郎身份。
这个留着三绺胡须的男子大约五十岁上下,眉眼依稀和年轻时的李南山有些像。
刘骁上前,隔着围观百姓和警卫士兵,高声喝道:“李南山,还记得故人么!”
李南山连脸都没向这边扭一下,负责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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