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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能和聂放一样行走在树梢,摘叶飞花可伤人,那时候做个行侠仗义的剑客也不错,不对,自己好像不会国传统剑法,倒是练过西洋击剑术。
现实是残酷的,没等到功力足够行侠仗义的那一天,他就被逼着出手了。
税吏来的时候没有犬吠声,狗早被打绝了,清晨时分,这一队税吏在本地弓手的配合下包围了王家庄,他们征收的是男丁税,谁家生了男娃就有了纳税义务,在三岁之前要缴纳一笔数额不菲的税款。
看似离谱的税目,却不是李璮的首创,刘骁读过历史,几十年前南宋就实行过类似的税种,生了男婴要交税,以至于江浙一带溺死男婴的数目大增,是某位太后奏请官家撤销了税种,人口比例才慢慢恢复。
李璮这边的政策实行的比较鸡贼,不是立刻征收,而是允许你把男婴养到三岁,这样养出感情来就不会轻易下手溺死,砸锅卖铁也得交税,如果不交,税吏有办法让你后悔对抗官府,让你生不如死。
很不幸,王二娘的儿子也是应税项目之一,王家庄有五个男孩子需要交税,其一个已经岁,一直欠税不交,影响非常恶劣,今天税吏突袭王家庄,就是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不交是吧,不交孩子就别要了。”一个税吏毫无征兆的突然暴起,抓起孩子掼在地上,登时将孩子的脑袋摔的头破血流,这还不罢休,拿脚猛踩,孩子的父亲被抓壮丁了,母亲苦苦哀求,税吏就想杀鸡儆猴,哪里会手下留情,干脆拔出刀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刘骁根本反应不过来,在他认知,统治者对于子民的横征暴敛勉强可以理解,但如此严苛就超出了认知范围,这是要***啊。
在税吏眼,老百姓根本不是人,都是会说话的畜生,他不是吓唬人的,而是来真的,一刀斩下,这个岁男孩一命呜呼。
男孩昨天还跟着刘骁学习百家姓,今天就一命呜呼了,看着地上的血迹,刘骁觉得耳鸣,头晕,似乎这是一场噩梦,他也是当过爹的人,见不得孩子受罪,遑论被杀。
而那个孩子被杀死的可怜母亲,就像一只狗崽子被人类杀死的母狗一般,连哀哭的权力都没有,只是傻傻坐在地上发呆。
刘骁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猛跳,他要杀人,环顾左右,只有从庙里带来的一把短柄斧头。
税吏走向王二娘,他们是下一家,王二腿断了,人也怂,但在此时却爆发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勇气,他闷哼一声,扑向税吏,抱着他在地上撕打,当弓手将他拽开时,王二嘴里叼着一片血淋淋的耳朵。
税吏耳朵被咬掉,气急败坏大喊道:“杀了他!”
一个弓手小头目抽刀捅进了王二的胸腔,往外拔刀时,刀身被血吸住,他抬脚蹬在王二身上,顺势拔出腰刀,在靴子上擦拭着血迹的时候,抬眼扫过惊恐的乡民们,威胁道:“抗税就是这个……。”
话没说完,一柄斧头结束了他的发言,税吏和弓手们就看到一个腿脚不利索的瘸子手持短柄斧头冲过来大杀四方。
遇到抗税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弓手们一点都不慌,拿起兵器上前招呼,这人虽瘸,一点不影响行动,单腿一蹦就是老远,斧影闪过,全是粗暴的开颅手术。
刘骁进入癫狂状态,郁结数年的心情瞬间引爆,一把斧头把在场的税吏弓手全给劈了,将旁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一场很奇特的战斗,之所以那些弓手没逃跑,是因为这个对手看起来是如此的孱弱,如此的摇摇欲坠,似乎再努把力就能搞定,但事实并非如此,刘骁满身是血,气喘吁吁,并不是假象,可每当他感到筋疲力竭的时候,又有一股力量从经脉产生,于是又生龙活虎了,这很能麻痹敌人,弓手们都是在最后的努力***掉的。、
刘骁留着最后一个税吏,就是杀害孩子的凶手,他用斧头将税吏的手脚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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