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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他心里真没些个那意思,又何必将这么多年的时光与心血都花在她身上?
年轻人的情情爱爱,总是带了点坎坷,若这姑娘也有意,帮着自己的小弟兄稍稍提点两句,也未免不可——人不能总是闷头做事,做了,别人不知道,岂不就是白做了?
可如此看来,尽管自己明里暗里费尽口舌,但这姑娘听完是双唇紧闭,沉默良久,神情也不咸不淡的,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医师暗叹一句,转头说道:“嗳,说恁么多作甚,手上的汤药都快凉了,你赶紧趁热喝了。”
白祈祾心下尴尬,她也不是没猜到风靖或许真的对自己有意——只是这种事,的确勉强不来,再加上以前从未遇过这种事,一时愚钝,不知如何应对。现下既然医师给了台阶,便也顺着下了:“是了,此番受难,多谢医师搭救。”
说着竟想要起身给作揖,医师瞧她如此兴师动众,哎呀一声,骂道:“你这是干什么,这儿兴这套么?别把甚么繁文缛节都搬过来折煞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说罢将她推回床上。
“你先别急着谢我,你这眼睛,可不好治——是戾气直冲神台,眼睛替你挡了,神台对你们来说有多重要是知道的吧,往后要是再多激动个几次,啧啧……”
“无妨,此番境地,祈祾省得,医师无须有任何负担。”白祈祾用药的手停下来,认认真真的摇头,道。
“嘿,你这女娃性子好生刻板,瞎的是你,倒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医师摆手,咂咂嘴,话头一转,说道:“其实你这眼睛虽不好治,却也算不上难,只要将眼里残存的戾气驱掉即可,我明日教你一法,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出几日,就能恢复目力。你现在体内真正恼火的是火种——你还不知道你体内有火种罢?”
“火种?”白祈祾一愣,突然想起了与风靖初见时,他提过的一段话:
‘不知为何你到了云朔那儿,将他们的火种给盗了出来,跑掉了,你闯的祸很大,云朔一边布下天罗地网,一边一直给阿母施加压力,想让我们也派人抓你。你别怪阿母,我们理亏,讨不得好,她也是不得已的。"
——我体内的火种,便是“我”从云朔那儿盗出来的火种?
白祈祾疑惑皱眉,可为何盗出来的火种,却跑到了身体里?
“也是,那小子说你失忆了。这火种,是……云朔的东西——云朔你也不记得了?”医师提到云朔,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呸呸几声,继续说道:“——那可不是甚么好东西。你之前可是一旦情绪激动,就会感到心腔被炙烤、理智失控、嗜血?”
“是。”白祈祾艰难地点点头,不愿回忆那些事情,沉默一会儿,还是补充道:“同时还有力量的增强。不仅如此,我也变得越来越容易失控,越来越难掌控情绪,每次失控后昏迷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对了,这便是火种在催变。”医师手一拍,一副就是如此的模样。
“催变?”白祈祾不明所以,这火种还有催变一说?
“嗯,风靖最近查到云朔在搞甚么事——也是因为这个,他被云朔暗下杀手,之前东躲西藏,逃到了我这儿避难。”
“啧,还就这么老一套的样式,玩不出一丁点新花样……不过狗咬狗,一嘴毛,不关老子的事。后来,估摸着云朔是怕风靖回去通风报信,导致他们计划败露,情急之下便开始催化你体内的火种。”
“这……我体内火种和风靖回去通风报信,又有什么关联?”白祈祾听得是云里雾里,满心不解。
“这是因为,火种如若完全催化——你会变成一只只知嗜杀、毫无理智、感情可言的野兽。风靖将你带到我这里,正是想让我解决此事。而将风靖困住,不就是他们想要的最佳结果么?”
“更何况,火种,可是他们视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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