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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热血,义愤填膺,田不易听了,气的狠了,本来这话没什么问题,但被这人的回答一番颠倒黑白,避重就轻,答非所问,倒像自己势欺人了一般。
可田不易口拙,虽是听得出来,又如何能辩的过他?当下恼火的很,不知如何发作。
这里不同于青云山,他在这里一言一行代表的是青云门,此事稍有差池,便会引来很多不明不白的窥探和歧义,就在众人声讨声渐浓之时,总堂门口却突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少年声:“呵,满口假仁义,伪君子,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臭水沟里派出来的狗屁正道。”
随着这句嘲弄至极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那轻靴清脆敲地的踢踏声。
白祈裬闻声识人,心下一沉。
众人循声皱眉转身。好狂,不知是哪家娇惯的小公子不知天高地厚,出来指点江山了?
定睛一看,却是面面相觑。
来人相貌堂堂,身形出挑,一身锦绣白衣被他衬得贵气逼人,只有肩头散落着半长的乌黑碎发显得有些随意懒散。初初望去,眉目温良,唇红齿白,抬眸间意气风发,俊朗飘逸,好似刚从画里踏步而出的温润公子郎。
若不是那双狭长的凤眼流转间漏出来的轻蔑与嘲弄意味太过浓重,当真叫人觉得人畜无害。
他双手抱臂,微抬下颌,端着眸子,在众人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踏进总堂,将在场之人一一睨了个遍,轻轻嗤笑,啧道:“不过如此。”
哪来的小子,竟是这般没有修养?众人瞧他这般盛气凌人,一时间心头虽怒,却也不敢轻易当那出头之鸟,场面竟是被他一人给震了下来。
“阁下是哪位?”那矮胖之人被他指着鼻子骂伪君子,倒是能忍,沉默了一会儿,面不露色,问出了在场之人都想问的问题。
“呵,无名小卒罢了。”少年勾唇笑,原封不动的将那矮胖之人的原话给还了回去,踏着轻靴又往前走了两步,人群自动给他让开了一条路,他透过人影重重的缝隙,瞧见了跪在最中央的白祈裬。
他脸色一变,眉目间隐隐有怒火窜上,立马啐了一口,改口骂道:“我是谁?我是你爷爷!我是谁?你个臭龟孙,收了点好处就来这里颠倒黑白!我呸。还自诩正道,你倒是问问苍生需不需要你个浪费空气的玩意儿来守?”
他这番变脸极其突然,野蛮至极的辱骂是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任谁也没想到这等锦绣之人口中骂出的话竟是这等的粗鄙。
众人哗然。
他黑了脸,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又出来了:“我瞧瞧,啧,你这脸色忒差,算是有一日没一日了,就这命还喜欢当别人的狗腿啊?我算是明白了,你这是给自己攒棺材本呐?”
他愤怒之下口不择言,说得那矮胖之人是彻底变了脸色,怒容闪过:“你说什么?”
“怎么?耳朵不好,还要我重复一遍?”他挑眉,冷哼着嗤笑道:“耳朵不好正好我认识一位会点医术的,需要我把他引荐给你吗?噢,可能也不用,他只医人,不治牲畜。”
说罢瞧那矮胖之人七窍生烟的样子,又连道了两声“可惜”,做作的嘴脸好似真的为他真情实感的在考虑一样。
“你!”任是谁也无法忍受自己被骂作牲畜,那矮胖之人更是被气得口齿不清,指着那少年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真是嘴笨辨不过嘴利,嘴利骂不过流氓。
就在这出闹剧即将愈演愈烈之时,一直沉默着的白祈裬却是突然出声了。
“风靖。”她的声音冷冷清清,低沉极了,在这哗然的大厅里犹如沸腾的水壶里丢进一根针般含糊不清、无法分辨,但这声轻唤,还真被站在风暴中间的少年听见了。
风靖听她唤自己,满是嘲讽和愤怒的脸色这才忍了忍,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白祈裬身旁,低眉,面色不悦:“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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