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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我一定要晓得才能守墓?”
我被他哽的哑口无言,只恨在外游历时太过懒散,没有去学些嘴上本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闭了嘴。
一时二人都沉默下来,微风吹过空旷的祭坛,寂静无言。
我受不了这诡异的空旷,又开了口:“你这两年都守着这古怪玩意儿?”
“尊敬一些,”阿哥以往极少呵斥我,但每每他呵斥,我也瞧得出他是认真地在说这件事:“不是甚么古怪玩意儿,我虽是对古神所知甚少,但我们族里世世代代都的确是以守护古神为传承的。”
“传承?我怎么不晓得?”我有些迷茫,这事儿阿父阿母从未提起过。
“你自是不晓得,族里大多数人都不晓得。”阿哥顿了顿,又道:“倒不是说古神不重要,只是这千百代的传承下来,说是守护古神墓,但这墓在哪儿,又怎么守护,却是早就失传了,更何况已经太久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了,平淡的生活早就将这些事儿忘光了。”
“传承到现在,说得笼统,也只传下了一句‘守灵人守古神墓"而已。”
“一点儿也不气派。”我有点儿嫌弃这句老话,怎不似话本里说的那般平仄押韵?
“啰嗦。”阿哥瞥了我一眼,又絮絮叨叨给我解释:“按我理解,咱们一族约莫就是那甚么守灵人了,我也只能照着阿父阿母的叮嘱,守好这祭坛。”
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我不是那甚么劳子的继承人,要我守着这一方空旷的祭坛,我可是会疯了去。
“真是无趣。”我摇摇头,一点儿也没有想象中来得惊险刺激,转身朝阿哥挥了挥手,“走了啊,阿哥,您慢守着。”
“得,赶紧回去休息,膈应。”阿哥也朝我挥了挥手,像是极为嫌弃般。
我嘿了一声,也不在意他的嫌弃,轻快地走出了祭坛,回了房。
又过了两三年,生活回到了以往那般懒散样,日日出去闲逛一番就回屋里琢磨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阿母阿父拿我没办法,兄长在这些小事上又宠着我,我愈发的无法无天。
蝴蝶的第一次扇翅是发生在我双十生辰后的没两天。
那日阿母急急地寻到了我,往日温润平和的脸上是少有的慌张和不安:“你见着阿远了吗?”
阿远是我阿兄的昵称,名也是极为简单,白远。
阿父阿母取名没有那么讲究,他唤远,我就名近,但阿父却是觉得‘近"作女孩名不太合适,就取了个同音的缙。
“阿兄他怎么了?”我正在房里忙些小手工艺,糊糊涂涂被阿母问了这么一遭,有些不明所以。
阿兄由着是继承人的原因,平日里没事是极少会出门的,但偶尔出门也应是不会惹来如此大的惊动才是。
阿母慌慌张张,言辞里有些不顺:“阿远他彻夜未归……族里的人都出去寻了,但将附近彻彻底底翻了个遍,还是没寻到,阿缙,你说这可该如何是好啊?”阿母没了主心骨,磕磕巴巴,隐隐带了些哭腔地朝我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我闻言一惊,瞬间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倒不是说彻夜未归是如何惊世骇俗的事儿,就是我自己也有玩懵了后忘记归家,只能在外暂时借宿的事。
但这严重偏偏就严重在,这是阿远。
阿远是我平生所识最为克己复礼的人,他清楚地知晓盖在他身上的每一寸责任,二十年来更是没有一次破戒,这实是没有任何的道理。
我一下子懵了,脑子里哗哗地转。
危险?也不是,他自幼天资聪颖,平日里又是极为刻苦,这方圆几百里,断是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的事物才是。
想来想去脑仁却开始突突发疼,我只得停下来,先行安慰阿母道:“阿母,你莫急。”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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