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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年期限刚好到的那一天,我一刻也不想多待,马不停蹄地顺着当初记得牢牢的回家路线,一秒也没给耽误的到家了。
“我这辈子是再也不想离开这块弹丸之地了。”我在外游历这两年,什么也没学到,刻薄倒是学了个十成十,刚到家就把包裹往桌上一丢,懒懒地瘫进了木椅里,抱怨道。
“无事,你爱待着就待着,莫要随意惹事,阿哥养你一个老妹儿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兄长两年没见倒是变化有些大,与我长得渐渐有了些明显的区别。
除了身高是直窜窜地往上飙之外,脸部的轮廓也不如以往温润,也不知我离家的这两年都学了些啥,目光流转间虽是不明显,但我是谁,是她同胞亲妹,他那眼底那点儿无端而出的凌厉是一丁点儿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也懒得去问,我们虽是亲近,但也有各自的路。
“晦气,什么老妹儿,改两年我就寻个如意郎君嫁了出去,从此双宿双飞,是再也瞧不见了你们才好。”我见他挖苦我,立马改了口,呸呸两声。
这一句本是无心之语,但余后的几年回想起来,除了满心苦涩,恨不得回过头抽几巴掌之外,竟还有了些一语成谶的意味。
合着在外将性子磨得有些野了,平时有些不敢去的地方也变得有些蠢蠢欲动。
比如——那祭坛。
说来是我自己也不信,那祭坛虽说不是什么人人都可以去的地方,但也不是谈之色变的禁忌之地。
就这么一个充斥着神秘和未知的地方,百无禁忌的我之前竟是从未到过。
从外回来之后没几日,我就动了去那探一探的心思。
终于,在一个我自认为十分良好的夜晚——夜黑风高,无人无月——我费尽心思地瞒过了父母兄长,潜入了那祭坛中。
说来奇怪,可能是当时的好玩心胜起,我也不知为何要瞒过他们。
但就在我刚踏入之时,就瞧见了兄长坐在祭坛正中打坐静息的身影。
我没法形容当时的心情,诡异的很,像小时候撒谎被抓个现成。
兄长修为倒是比我好的多,一下就察觉到了我的到来。但他一向宠我,又从不罚我,我倒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阿哥,你杵这儿干啥呢?”我见气氛有些僵硬,跟他假装热情的打了个招呼,一脸的惊喜。
“哟,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外出有事儿?”哪知他毫不买账,也不跟着台阶下,非要给我难堪,颇为戏谑地笑了笑:“做贼呢?”
“呵,我这不是逛了一圈又逛了回来么,来瞧瞧你到底在搞什么勾当。”我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认,犟着脖子怼回去。
“我寻思着你想来就来,瞒着父母和我作甚?”他也不跟我打哑谜,直接挑明了说。
“啧,瞒着你们刺激些。”我胡乱掐了一句,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随口问道:“你在这作甚?”
“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我自是在这里守墓。”阿哥挑了挑眉,那张跟我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
“守甚么墓?”真欠揍,我咬了咬牙。
“古神墓,你不晓得?”阿哥皱了眉,仿佛对我的孤陋寡闻有些不满。
我哪里知道这古神是甚么?
“我怎晓得,这阿母阿父不是把你定为继承人了吗,哪还有我的甚么事儿?”我被他刺了几句,脾性见长,不淡不冷地回讽回去。
“我怎么是瞧着某个不思进取的阿妹把这继承人位置丢给我的呢?”他眯了眯眼,也不急不躁。
我啧了一声,无可辩驳,也懒得和他在这里深夜骂架,沟通感情。挑了些我感兴趣的问题问了起来。
“古神是甚么?”
“我哪晓得?”
“你不晓得你守甚么墓?”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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