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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傅家手握着金国一半的军权,其外祖父更是在朝堂上遍及门生,其中势力盘根错节,要想连根拔起,哪是如此容易之事!”
“既如此,你又怎会”
“是父皇”顿了顿,似是回忆起了当年的情形,箫北辰语气突然变得低沉了起来,“母妃本是玉贵妃的陪嫁丫鬟,无意被父皇宠幸后,因不想让其被玉贵妃刁难,便做主在京里赐了一座府邸和这个屋舍,为的就是能让母妃不受宫中的约束,可以随心所欲,谁知此举却是大大加重了玉贵妃的嫉恨之心,趁父皇不注意之际,便派人带了有毒的茶点过来说是示好,心善的母妃信以为真,待吃下去后,便口吐鲜血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箫北辰”
“而被她视为眼中钉的我又怎会轻易放过,要不是福伯及时赶到护送我逃出,恐怕...”箫北辰再次苦笑了一下,想起当年自己的无助,不禁捏紧了拳头。见状,宋婉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仿佛给此刻亦或是当时的他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心中的戾气得以缓解些许....“后面逃难时,我不幸与他走散,便独自一人东躲西藏的继续上路,后来走到了淮南,遇到了你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再后来便是被父皇的人找到,从此隐姓埋名地在外奔走着,为的就是等有一日能够再次光明正大的回到京城,报杀母之仇,并夺回属于我的东西!”说罢,他眼里恨意一闪,暗想着:亦是报自己之仇....
“好,我帮你。”
箫北辰转过身,看着她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他的眉眼越发柔软,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衬着他俊美的容颜变得有些温柔:果然,他的婉婉在他心中,一直便是嘴硬心软又充满正义感的女侠,小的时候可以义无反顾挡在他面前,现在,亦是如此....
待二人重新回到屋舍,福伯已在厅桌上摆满了膳食,见他们回来,便热情地招呼着:“少爷,姑娘,饭菜都做好了,快来用膳,别让凉了。”
宋婉听闻,缓缓自后方落座于大厅,看着满桌子不太常见的珍肴异馔,不禁眼露疑惑:“这看起来,倒不像是中原的佳肴,反倒像是外来的。”
“嗯,母妃生前爱吃酸辣之物,福伯专门有向行经此地的外来游客拜师过厨艺,所以在京城一般会很少见,但味道不错的,你尝尝。”
望着碗里那道黄绿相间的菜肴,宋婉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不由得出声赞赏:“味道很适中,很好吃。”
“呵呵,怕姑娘不喜太酸太辣,我还特意加酱料进去调试了一下,姑娘喜欢就好。”
“福伯有心了。”
“无妨无妨,呵呵...对了少爷,东边厢房的屋檐早些日子坏了,还未来得及修缮,现在只剩西边一间厢房了,你看...”
闻言,箫北辰眉心一跳,狐疑地望了一眼一脸老顽童模样的福伯,顿时便明白了他的意图,“那什么,福伯”
“少爷,姑娘,你们慢用,老奴就先退下了。”
看着把话放下后,一溜烟就跑远了的福伯,宋婉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福伯这是?”
“额”见状,箫北辰尴尬地抚了抚额,颇为无奈道:“没什么,福伯以前便是这样的爱说笑,婉婉别放在心上。”
“呵呵,福伯倒是挺有趣的一位老人家,现在我倒是知道你为何更愿意留在这里了”说罢,宋婉转身望着他,略带调侃道:“也终于知道,你这无赖的性子是从哪里学来的了,竟是从小就耳濡目染?”
“咳咳咳,呵呵、呵呵....”被话语呛了一声的箫北辰只得继续尴尬地赔笑着,这大概就是“有苦难言”的滋味吧....
东厢房门外,箫北辰一袭青衣随意地坐于台阶上,静静地等待着...半晌,伴着月光微弱的光线,西边终于缓缓走来一人影,见其独坐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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