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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发现了问题所在,出门避一避也是理所当然,温枳想着,上京戒备森严,萧绥到处乱窜是不明智的行为,唯有躲起来一动不动,才能躲过一次次的搜捕。
敌不动,我动呗!
倒不是怕萧绥,只是不想跟烂人纠缠,毕竟她近来不太舒服,莫名的五内烦躁,火气旺盛,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夜里睡不太好,果脯也不爱吃了,倒是那酸杏却是喜欢得紧。
“爷!”叶子行礼,“主子发现了。”
容九喑颔首,“我自己会解释,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
“是!”叶子颔首。
四月:“??”
脑瓜子嗡嗡的,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东辑事那边的事儿,都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至于崔堂和李常安,他们要跟着他走也可以,不走就踏踏实实在东辑事办差。
祝桓忽然出现。
叶子警惕,“你来干什么?”
“请!”祝桓素来话不多。
叶子睨了四月一眼,四月示意她放心。
如此,叶子转身跟着祝桓离开,她就知道那老家伙早晚得来找她。
“督主。”叶子行礼。
林不寒捻着佛串子的动作稍稍一顿,“什么时候能改了这倔强的性子?”
“死的时候。”叶子回答。
林不寒:“……”
果真是自己的种,倔得时候……阎王爷来了都没用。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林不寒叹口气。
叶子抬眸看他,“那该如何?是督主为了铲除后患
杀了我,还是我为了报母亲的血仇,杀了督主呢?”
他们之间,隔着血仇,隔着人命。
这辈子都不可能释然!
“拿着!”林不寒将一个木匣子递过去。
叶子退后一步。
“你母亲的遗物。”
这话一出,叶子便伸手接过。
木匣子里,是一个玉镯子,的确是母亲的遗物,只是这镯子底下还压着不少银票。
叶子刚要取出,林不寒却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你的。”
“什么?”叶子没明白。
林不寒继续道,“这些都是你的,是我所有的积蓄……干净的。”
临了,他补充三个字。
干净的。
朝廷给的俸禄。
不是他那些贪赃枉法得来的,都是名正言顺的银子。
叶子:“……”
见她发愣,林不寒将手中的佛串子放在了匣子里,“从你母亲走后,我便从国寺求来这么一串佛珠,可念了那么多年的经,也消磨不了你内心深处的恨意,到底是太相似,所以最后的结果便是终有一死。”
这是叶子头一回见他低头的样子,不由的愣了神。
“这样也好。”林不寒瞧着空落落的手,“以后都不需要了。”
语罢,他转身就走。
徒留下叶子,还捧着木匣子在原地发呆。
匣子里的那一串佛珠,已经被磨得包浆发亮……
翌日晨起。
容九喑便带着崔堂,护着温枳出了城,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跟陈叔打了个招呼,乘着马车离开了上京。
出城的时候,叶子回了一下头
,隐约觉得城门口有人瞧着,可身后空空如也。
码头上。
容九喑牵着温枳登上了船,四月的怀里还揣着一包酸杏。
“怎么了?”崔堂问。
叶子一步三回头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叶子摇摇头,紧随其后进入船舱。
外头,细雨绵绵。
淅淅沥沥的雨丝打落在窗户上,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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