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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一个捡来的姑娘,手把手拉扯大,眼看都要成年了,还要送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大学,压力得多大啊。
何况我的身上还背负着一条白蛇,在云家村的人眼中,我就是个灾星。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去想,想多了,就感觉心累。
心里也开始踌躇起来。
没再问那女同学的事,我转而问道:“医学院的学费是不是很贵?”
李月桐却急忙抽走我的志愿表,一本正经地说:“你管它贵不贵,既然决定去就不要三心二意的,你爸一向都支持你,在这事上还不是你说了算么!”
她好像生怕我把表抢回去,拿着表就去了老师的办公室。
我本来也没想改,反正养父说,江城医学院是顶尖的医学院校,去那里读书能让他脸上有光,以后村里再也没人说他捡了个灾星。
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他是想让我去见见外面的世界,等我学了医,说不定也有办法把自己身上这块胎记给去掉。
只是他不知道,这块胎记现在早就不是当年的模样了,它的变化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想到胎记,我便无意地将手轻轻摸了摸肩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衣服下一片冰凉。
“别戴着那玩意碰本尊,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突然,我耳边传来一声怒吼,这声音好陌生。
我以为是谁故意吓我,回头看去,身后并没有人,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在讨论着各自想去的院校,根本没人理会我。
正纳闷时,那个声音又响起来:“还不拿开你的脏手,猪蹄子不想要了吗?”
我那个气啊,被骂得莫名其妙,但还是老实的将手放在了课桌上。
心里想的是谁在恶作剧,但脱口而出却骂道:“你才是一双脏手,猪蹄子,混蛋,不要脸!”
我平时不会骂人的,可现在却好像被那个声音给影响了心智一般,出口成脏。
这时候,李月桐已经把志愿表交给了老师,刚好回来听到我的话,吃惊的看着我:“心莲,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有上前拉着她低声说:“我说梦话来的。”
“梦话?”李月桐似乎很不解:“这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你还不如说神经衰弱呢!”
接着她又想起什么,也不顾同学们投来的目光,拉着我走出教室,到了楼梯拐角时才停下压低声音问:“你的生日不是还没到吗?鬼节呢,我记得可清楚着,该不会.....”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这件事我只跟她一个人说过,她知道我生日那天会做那个奇怪的梦。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确实感觉有些不对劲,或许你说的对,我就是神经衰弱,毕竟担心成绩达不到医学院的分数线嘛!”
我没有把最近频繁梦到蛇的事告诉她,一是免得她担心,二是内心对那个梦也麻木了。
她这才舒了口气:“不是那蛇就好,走吧,咱们去照相!”
说着,拉起我就往学校外面的照相馆走去。
到了照相馆,里面刺眼的灯光让我感到有些不适,身上那种寒意也再度袭来。
我本来想着不拍了,但李月桐没让我反悔,硬是要跟我拍一组艺术照。
她说要留住我们最好的时光,等以后老了还可以拿出来欣赏。
然后,她就大包大揽的开始挑衣服,选配饰。
看我一动不动,又拉着我走到一排衣服面前,一件件把衣服拿过来在我身上比划着,我看着那些露肩露背的衣服直摇头。
这哪是我能穿的,我就配穿高领。
我默默的挑了件高领的旗袍,想着总能应付一下吧。
没想到她却说:“你怎么回事嘛,平时都穿着高领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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