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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那般和煦,他温声道:“我绝对不会杀你的。”
话间,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拓跋寒俊美的脸上从左脸到右脸立刻出现一道血痕,鲜血从伤口下伸了出来。
拓跋寒只觉得脸上一疼,然后变感觉到有热的液体一点点的从他脸上往下滑落,唇边是血的味道,呼吸见有血的气温,他立刻就知道了这代表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墨宣,随后双眸被愤恨取代一片猩红朝着墨宣怒吼:“你敢伤我!”
墨宣神情很平静,就见两道寒光闪过,拓跋寒的脸上又出现了一道血痕,两道伤痕交叉在脸上,让他引以为傲的俊容一下子变得丑陋,就连他耳际旁的一缕红发也随着寒光飘落在地。
“伤你算什么,我还可以杀了你。”他对拓跋寒温柔一笑,却是柔中带着戾气,“怪就怪你碰了最不该碰的人。”
“碰了不该碰的人?”拓跋寒似是觉得墨宣这话犹如天下间最大的谎言,他狠狠的瞪着墨宣,嘲笑道:“她不是你的,她是风夜寒十里红妆娶的太子妃,我碰的不是你的人,碰的是风夜寒的女人!守不住你的女人被旁人霸占了去,还不许别人碰她,自己无能别怪别人!”
对于拓跋寒的羞辱,墨宣面上并不生气,心里却是气愤和苦涩参半,谁说守不住她,只不过他要的不是强迫而是心甘情愿……
“我不是萧王,你可以瞒着萧王,但瞒不住我。我知道你了解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既然你都知道她,自然也该知道我是她的什么人,欺负她便是欺负我墨宣。想当初周王拒绝娶她,我让周王成为京城男人间最大的笑话。而你,我会用特别的方式来提醒你,碰她付出的代价可不低。”墨宣一派的温柔看着盛怒的拓跋寒,他知道让拓跋寒最爱惜的就是面容,毁容犹如剜心。
话罢,门破,凌厉的掌风朝着墨宣的面门袭来,他没有躲闪,只因一旁的凝华长剑替他当下了这掌风。
“夜凌,救我!”拓跋寒在看到来人时立刻就呼喊求救。
墨宣淡然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激烈打斗的一幕,随后看向拓跋寒冷冷言道:“夜凌武功的确很高,但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没这么容易好。”
拓跋寒急切求救的神情一僵,他看向墨宣冷笑道:“夜凌可不是我,就凭凝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高手与高手过招,动作都快的让人无法用肉眼捕捉,更是招招致命,一时之间这间破旧的荒殿充满了打斗声。
墨宣直视着眼前的拓跋寒,他早就从凝华处了解到了一切,他对玉珠的武功想当有信心,但是吃了那么多次亏却不比夜凌一次的重。可是,不管如何,他很清楚夜凌的软肋是拓跋寒。
下刻,拓跋寒的脖子上就横着一柄银色短匕,他淡淡的对拓跋寒道:“凝华打不打的过是一回事,但是能让夜凌离开停手的,就凭这柄匕首。”
语罢,他沉声喝道:“都住手。”
袭向凝华的暗掌被躲开之后,夜凌闪身立在了拓跋寒几步之外。凝华也回到了墨宣身边,以作保护。
墨宣看向蒙着面的夜凌,他淡淡道:“你敢动一下,我立刻让他的头和身体分家。”
“寻寻觅觅,原来是你偷了天蛊。”此刻,夜凌的声音带着冷冽,却近乎是一种咬牙切齿。
“哦?何出此言呢。”墨宣神色平静的看着夜凌。
“因为天地蛊和其他的蛊不同,只要有人碰过,就会残留蛊的味道,这种味道只有养蛊的人最清楚。”不等夜凌开口,拓跋寒反倒是先开口替夜凌回应墨宣。
墨宣了然,而后他淡定道:“我是拿过天蛊,但我那不是偷。”
“中原就你们无心门有这么大的能耐延伸到西域,所谓的拿在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是偷,很显然,你们并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偷走了天蛊。”夜凌的语气很冷,冷的让人听了身心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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