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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被一只手给拦住了。
只见来人面色傲慢,身穿布衫,谢绵微皱着眉仔细瞧去,发现此人竟然是上次的迎客伙计。
他声音也是尖锐十分,不再是以往的讨好客气,“这位姑娘,您上次来一粟堂可是闹事儿,已经被拉进了咱们老板的黑名单,你哪儿来的脸面再来我们这一粟堂的?”
听到这话,谢绵也不恼,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袋银子,边笑边递了过去,“小兄弟,你看这是否能进去了?”
迎客小厮把谢绵递过来的银子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发现份量还蛮足,一时之间面色竟有些犹豫。
谢绵立刻了然,又递了个小袋子过去。
迎客小厮面露难色:“姑娘,这……”
谢绵道:“小伙计,本姑娘这回进去,可不就是闹事儿了,而是去正儿八经的吃饭,你看我给你这些银子都抵得上你在一粟堂做事儿的一个月月钱了吧,为何不收着呢?”
“到时候若是出了事情,我一句话也是不会提到你的。”
一边是银子,一边是规矩,迎客小厮实在难堪。
但是见谢绵这幅信誓旦旦的模样,他犹豫的点了点头,“好,那姑娘……你就进去吧。”
谢绵道了谢,便走了进去。
刚才马车的魏燃见谢绵在一粟堂门口跟迎客小厮唠叨半天,心里有些疑惑,又见谢绵拿了几袋银子才得以进去,眉头更是紧紧蹙着。
好几次魏燃都想直接走过去,但还是忍了,直到看到谢绵似乎是摆平了此事儿走了进去,这才跟了过去。
迎客小厮没见过魏燃,所以直接客套了几句话,便让魏燃走了进去。
或许是过于匆忙,魏燃并未注意到在谢绵走进去时,迎客小厮眼里划过的一抹阴狠。
他挥手招了一个伙计过来,附到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便让那伙计走了。
不得不说,一粟堂布置的十分精美,甚至里里外外,都可以看出一些现代饭馆的痕迹。
谢绵其实从跟迎客小厮说话时,脑袋中便有几个很大的疑问。
因为刚刚迎客小厮说自己被拉入了老板的黑名单,可是古代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黑名单是什么意思呢?
越想,谢绵便越觉得事情诡异,她这次本做好进不来便回去的准备。谁知竟然进来的如此轻巧,谢绵觉得,这是不是一粟堂要使什么诈了?
可是尽管如此,谢绵还是踏上了二楼的厢房。
她跟店里的伙计要了一个单人厢房,还是要特别清新雅致的那种,可是,她刚走进厢房时,在看见墙上挂着的画时,眼皮重重一跳!
不得不说,是真的很让她惊讶。
只见画中早莺在树上争夺着阳光充足的位置,周围有大量水墨渲染,那些个形态动作都被描绘的栩栩如生。
可这只能让谢绵惊讶!
真正震惊到她的,还是画的右下角,那被尽量缩减存在感的不起眼的两句诗。
——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谢绵不敢置信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杏眸瞪的大大的。
这,这不是他们那个时候早有的诗么,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
谢绵这时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一粟堂背后之人,也是穿书者。
如果事实真当如此。谢绵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那宋七年的七品居为何会败给一粟堂,并且他失踪,一粟堂不会有任何责任的所有事情,那便通通有了解释。
谢绵本想着点了菜后再去跟店里小厮商量要见他们家老板,可这一系列事情过后,谢绵有些憋不住了。
她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粟堂背后的老板,到底是不是第三个穿书者!
谢绵快步走出包间,随便招手找了一个伙计,问道:“我有些事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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