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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甩起鞭子驾起马车,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怀中抱着谢绵给的银子,反正他不管这姑娘有没有才,听没听进去,于他而言,只要银子给够了就行,其余的事情,他也只不过是个看戏的。
想到这,车夫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谢绵也不打算回答,而是在理清这件事情的起因。
七品居的老板,不就是宋七年么?
那日见面的时候,他也说过,是一粟堂老板仗着权势将他打压下去。见他七品彻底黄了,这才没了后文。
可如今七品居早就声名狼藉,一粟堂背后的老板为何又要抓着他不放。
莫不是宋七年自己做出了什么事?让这一粟堂老板记恨,想让宋七年消失在这个世界。
谢绵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宋七年跟她一样是穿书者,又怎么会不知道枪打出头鸟这句话的意思。
谢绵思来想去,也是想不明白。
她决定等到了七品居后,再一探究竟。
车夫收了银子很是兴奋,很快便带着谢绵到了七品居的门口。
谢绵朝着车夫笑了笑,就在车夫打算扬起鞭子走人时,谁想谢绵突然叫住了他,
“车夫,你刚刚一开始说的,简单的驯马方法,能否再说一遍?”
车夫心底纳闷,这小姑娘明明对自己的说的不感兴趣,怎么的现在又来问了。
但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很乐意回答,“你有一位朋友,他来你家做客,你用自己的待客之道对待他,他觉得你很好,你再用一些礼物让他感觉到你的真心,这样,你们的友谊就会升华。”
车夫话到这就停了,他的眼神尽是意味深长,“姑娘,自行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