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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酒三杯。”王世琛轻拈了一下胡须,微微一笑道。
“就是,翟老弟自个儿想抡元,却拿艮甫兄作法,该罚,该罚!”一个坐在翟佳对面的青衣书生哈哈大笑地起了身,不管不顾地拿起酒壶就要往翟佳的杯子里满上。
“别慌,别慌,酒一会儿喝,还得介绍一下这位秋风钝书生,哈哈,若是光论文,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偏生这家伙事多,每到大比总出事儿,不是腹泻就是头疼,要不就是丁忧,这回可是第三次大比了,我等都以为这货也该转运了,不成想这货考场里又犯了浑,忘了避讳,一篇大好文章全给毁了,还真是令人扼腕。哦,这家伙叫曹限东,字子明,山东淄博人,最是风流之人。”翟佳用手将自个儿的酒杯口挡住,口里头嘻嘻哈哈地将曹限东的来历述说了一番。
“哈哈,那是,那是,某也就是个不中的命,左右不过如此而已,倒是尔等龙门已跃,化龙可期,到时某也多了几个打秋风的去处,来,喝酒,哦,这位小哥是……”曹限东根本不在意自个儿的厄运,很是潇洒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嘻嘻地看着弘历,试探地问道。
“哦,这位洪小弟可是了不得,别看年纪小,一笔文章只怕不在诸位之下,将来必定也是我辈中人,来,大家一起干一杯。”翟佳并未详细介绍弘历的来历出身,嘻嘻哈哈地打诨了过去。
“哦,那倒好了,可别像曹某如此的乖命就成。来,曹某敬你一杯”曹限东眼中突地闪过一道异彩,也没再多追问,笑呵呵地举起了酒杯,将刚满上的酒再次一口闷了,拿着酒杯,现了下杯底。
“好,小弟今儿个就陪大家喝个痛快,不过有酒无令却也不成,要不,大家就来联诗好了,联不上的就饮上一杯如何?”弘历很是痛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脸是笑地提议道。
在座的都是文人中的一时之选,诗词之类的玩意儿自然是个中行家,倒也没人肯示弱,翟佳笑呵呵地起了个头道:“好,小弟就先来上一句:窗外皎月明。”
弘历飞快地接了口道:“房中颜如玉。”
曹限东嘻嘻哈哈地道:“小哥儿这会儿就想着《绿色xiao说网》了,哈哈,醉卧美人怀。”
赵熊诏随口道:“长歌当笑矣。”
王世琛摇头一笑道:“尔等尽想着好事了,嘿,当孚一大白。
“不通,不通。”曹限东摇头晃脑地道:“早已醉卧,如何再饮,艮甫兄此句大谬矣,依某看来该是当孚两大白才是,哈哈哈……”
两大白?众人一愣,突地醒悟了过来,顿时各自笑得直打跌,王世琛拿起酒壶不管不顾地就要往曹限东的嘴里灌,笑骂道:“扯,这里只有一大白,没啥两大白的,喝酒,喝酒。”
一场酒喝得尽兴不已,从午时喝到了申时,一帮子文人都不怎么耐得住酒力,酒一上头,话便多了起来,天文地理,嬉笑怒骂,各自直抒胸襟,大有指点江山之感慨,到了末了,在座的也只有弘历和曹限东还能保持住一定的神智,其余诸人早就有些子胡言乱语了起来。酒饱饭足,也到了该是分手的时候了,一干子人摇晃着出了酒楼,约了个再聚的时间,各自散了去。弘历眼见天色已晚,也不敢再多逗留,私下问明了曹限东的住处,这才急急忙忙地往皇宫里赶去,不曾想刚回到阿哥所,一干子小太监早等在那儿了——圣上口谕:传弘历觐见。弘历顾不得许多,慌忙用茶水漱了口,将就着擦了把脸,便跟着小太监们赶往胤祚所在的养心殿而去。
“儿臣叩见皇阿玛。”弘历一见到胤祚赶忙跪下磕头请安。
“怎么,喝够了?”胤祚坐在书桌前批着折子,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也没叫起,任由弘历跪在地上。
弘历一听这话就明白自个儿私下出宫喝酒的事儿败了,头上的冷汗顿时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也没敢多狡辩,只是低着头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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