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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
“我们管理的很好，不用你……”
“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席杳冷下声音，“云星是我的。”
林岚应下来，“小姐，会议结束后，我会和齐洲把您要的送到办公室去。”
席杳这才满意下来。
郭晴在旁边看着她，眼睛有委屈的红，但是也亮晶晶的。
席杳把目光落到她身上，问，“郭晴，有件事我不太明白。”
郭晴声音很轻，“老板您说。”
“我听林岚说，两年前，你的账号粉丝就过了千万，如今还是原地踏步……”席杳歪了下头，“我不能理解。”
郭晴这一次又红了眼眶，“老板离开几个月之后，林岚姐也去忙了别的地方的事，郑总和其他人逐渐带了很多新人进来，花费大力气捧他们，练舞房和录音室还有其它的机很多地方都被占用，我们想商量用的时间，但是被拒绝了……”
郭晴更咽着，“郑总他们开始捧其他人，流量都不给我们，还总是要我们用流量捧新人，梁筱的新歌快要发布的时候，被郑总找来的新人占用，郑总还不让我们声张……”
“后来，因为带新人，我们都降了很多粉，流量也越来越差，公司对我们压榨的厉害，有时候为了新人，还要我们受委屈，梁筱他们后来受不了，也联系不到您，他们在那一年，陆陆续续的都离开了。”
郭晴也是抱着一丝希望，她和公司签的合同，准备等合同到期，如果席杳还是没能回来，她就离开。
席杳表情越来越冷，“林岚，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她本以为那四个人是在这三年中逐渐离开的，却没想到，是在第一年就离开了。
还是被欺负受了委屈离开的。
“老板，当年您和林岚姐签下的十几个人，现在留下来的，加上我也才只有六个人。”郭晴把委屈都说了出来，“郑总一直在捧新人，我们几乎都成了新人的跳板。”
郑博脸色难看，“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席杳看过去一眼，郑博愣住，背脊发凉，不敢再说话。
他那一刻，竟然觉得死亡在朝着他挥手。
怎么可能这么可怕……
“现在那些人，你还有联系吗？”席杳问郭晴。
郭晴更咽着点了点头，“我们有一个群，老板回来的事情要和他们说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