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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然后她就可以跟俺大爷正儿八经的过日子。
而且您也看到了,她跟崔光忠一伙真的不是一路人,也受不了他们那种行为,所以才冒死逃了出来。
甚至出来以后,一看走投无路,都要去跳井自杀。
所以这个人首先不是坏人,她欺骗您可能就是还是出于胆小。
不敢告诉您实情,怕你知道以后会把她赶出去。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误会。
我觉得不管是我们村的那个大爷,还是您,你们都要解开心里的心结。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就不要让这些事在心里变成一个坎儿,让自己过不去。
这样根本改变不了过去,又改变不了什么,却只能折磨自己。
何必呢!”
大仓情真意切的这一番话,让柳爱兰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语气也缓和了:
“原来今天上午跟着来的那些人里面,就有那个老光棍啊,是让他跟着来认人的吗?”
大仓点头:
“对啊,因为别人都没见过那个妇女,只有他认的。
我们也怕弄错了人,所以就让他跟着来了。
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我看得出来,他根本就不想见她或者说不敢见她,你看他一看到沈桂莲,当场就昏了过去。
好几个人赶紧给他掐人中,揉胳膊揉腿的,这才缓过来。
我怕他继续留在这里受不了,那不是就让几个人把他扶着先下去了嘛!”
柳爱兰脸上现出一副不屑的神色,哼了一声:
“一个大老爷们儿,说昏过去就昏过去,孬种。
我看到了,就是那个弓着腰,走起路来像个虾皮一样的,是不是他?”
大仓苦笑:“对,那就是俺大爷。
可以说打了快一辈子光棍儿了。
村里人就这样,对打光棍的人有些看不起。
一般人连他的大号都差点要忘掉了,大家只管他叫大骡子。”
“那他的大号叫什么?你知道吗?”
“他叫梁振溪。”
“梁振溪?他是振字辈儿的吗?”
“对,他是振字辈儿。”大仓答道:
“我们村儿振字辈儿比我高一辈儿,我是建字辈的。
我们村姓梁的比我高一辈儿的,有两个字辈排行。
因为我们不是一支的,他们那边的一支用的是振字辈,我们这边一支,就是我父亲这一辈用的是秉字辈。”
“秉字辈?”柳爱兰突然脸色一变,“你父亲叫梁秉什么?”
大仓犹豫了一下:“嗯——我父亲去世好多年了,我很小的时候他就不在了。”
“哦!”柳爱兰脸上闪过一丝恻隐之色,“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别说了,你从小就没爹了,日子过得一定很苦吧?”
大仓点点头:“我们小时候过得挺苦的。
我们家我最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三个弟弟。
我爹去世的时候,小四儿还没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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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那几年确实很苦。
不过好在我还有两个叔叔,而且我爷爷奶奶身体都挺好。
而且我的姥爷姥娘,还有大舅表姐她们都来帮我们。
总算是熬过来了。”
两人这样已经开始正常对话,看得出柳爱兰心里的心结已经解开了不少。
而且,看得出她是一个很善良,很感性的人。
一听大高个的身世,小时候很苦,立刻就抛弃了对他所有的成见。
她越发变得和颜悦色了:“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放开了。
没事,这事是个误会,过去就过去了。
你回去好好劝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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