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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长林被吓得全身一震,这声音虽不常听到,却足以让他深受震慑。眼前此人虽毫无反抗之力,可即便在没有外力影响的状态之下,他也还需要花上一会儿的时间才能让他彻底断气。而此刻,他已明显不能再继续这件事了,内心不禁暗骂,他的,真是太倒霉了,怎么竟然被这臭老头给撞上了?
可内心骂归骂,他却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将蒋俊生丢下,又转过身来,身后蒋俊生随后倒地,直喘大气。
眼前的是一个衣着简朴的老人,他手拿一把折扇,身着一件普通的灰色长衫,脚蹬一双舒适的老人布鞋,未着官服,看似一个普通的老人,但当罗长林定睛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却立即跪倒在地,“马大人,我……”
来人正是刑部尚书马谦徳,此刻他冷眼看着屋内的一切,在倒地不动的陈水深身上停留了许久,才沉声怒道,“罗长林,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闹市杀人。”
光天化日之下倒是光天化日,可说在闹市却说不过去,心斋茶室虽处闹市,可这二楼的雅间却是人流量极小的。罗长林一再被父亲告诫此非常时期一定要低调谨慎,切莫被抓了把柄。可如今,却被刑部尚书抓了个杀人现场,这可如何是好?
“马大人,我没有……”罗长林急着解释,汗已湿了整个背部,“这二人和我赌,欠了我的钱不还,我下手重了些,才,才。。。”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他们在赌什么,赌具呢,谁又敢欠他兵部堂堂罗大公子的赌资?
马谦徳只冷冷地盯着他,好一会才命身旁一名属下过去查看,那属下进屋,见蒋俊生虽倒地但仍然在喘气,明显还活着,于是很老练地走至陈水深身边,蹲下身体,伸出两指探查他的颈动脉。
罗长林此时紧张到了极点,暗自祈祷这蠢货可别真死了,只要人不死,一切都好说。
好在那随从起身复命道,“回大人,此人尚有脉搏,只是暂时晕厥了。”
罗长林暗暗松了口气,也立即道,“马大人,我们只是,只是在闹着玩,他,他撞了头,才晕倒的。”
这前后矛盾的话只能让人发笑,不过现场却无一人敢笑。罗长林倒不是怕马谦徳,平时听父亲讲的多了,知这马尚书其实是个老狐狸,多年来从不涉党争,圆滑无比,却深受皇上信赖,但愿今日这老狐狸能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能够放自己一马,将来若父亲得了大位,这人也可放一马。
马谦徳此时就犹如读懂了罗长林的心思般,语气虽严厉,说出的话却让罗长林欣喜若狂,“嗯,不论是与人赌博还是与人玩闹,都不能下手过重,切不可给自己父亲脸上抹黑啊。你起来,走吧!”
罗长林抬头,见马谦徳一副严肃的模样,才知道此话并非玩笑,心道这老头果然是个人精,即便再一本正经,也知道兵部尚书不是能随随便便得罪的。他立刻站起道谢往外走,可刚走至门口,忽然想起那蒋俊生可是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雷,于是觍着脸问道,“马大人,那个,”他指了指仍倒在地上的蒋俊生,“我能将他一起带走吗?”
“为什么?”
“呃,他,他欠了我很大一笔钱。”
“带回去再打一顿吗?”
“不敢不敢。”罗长林低头应答。
“按照大梁邢律,即便未杀人,殴打闹事也是要被投入大牢的。”马谦徳冷冷地瞥过来一眼,将其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罗公子还不想走,是想去体验体验吗?”
罗长林唯唯诺诺答着不敢,只得快步下楼了。比起将蒋俊生带走,还是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因为他忽然想起刚才一句被自己忽略的话,陈水深的那句他们今晚会行动。
他们会有什么行动?他们不可能会对自己和父亲动手,他自信他们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力,那就只能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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