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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举将之击杀。
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看不出有任何的问题。
“欧阳先生,他的伤势如何?有没有性命之危?”
“回大掌柜,现在还不好说,他受创最重的是,胸口的一道剑伤,几乎是贴着心脉一剑贯穿了身体,目前我先暂时用一道灵力,护住了他的心脉,防止伤势扩大。另外,他的四肢经脉全被挑断,以后的炼丹生涯,恐怕是要完结,想要完全恢复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钟博瀚心中阴霾更盛,木清云闭关之前,自己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他,要妥善安置好孟思远,可是这还没过几天,孟思远手脚被废,人都快要死了,这要如何给木清云一个交代?
“查,给我查,把所有的护卫都给我派出去,哪怕是把中州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查出是什么人动的手!”
“另外,通知知州府,请求他们也派人协查凶手。”
王供奉为难地道:“钟掌柜,不是兄弟们不愿意出去,实在是最近库房空虚,资金紧张,上个月的月俸都还没给大家发。想让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否则我这个内务大总管,使唤不动人家,光靠我孤家寡人一个,分身乏术啊!”
钟博瀚心烦意乱,心中无限惆怅。怎么管理一个聚宝斋分部,比老子当年突破筑基期,还要难上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