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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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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我究竟是谁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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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一缕阳光直射进我的房间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那么洒在二人身上。

    左河一直守在门外,未曾让人进去打扰二人。

    整个太子府都知道了,太子殿下留宿在了思南阁。

    一夜未回,直至今早还在熟睡。

    沈思南卷缩在善衾怀中,轻颤着睫毛,她似乎能看到那么一丝光线了,模糊不清。

    可能是裹着白布的原因吧。

    沈思南伸手将白布拿开,白布脱离善衾的大手也随之而来,将她的视线牢牢遮住。

    “现在还不可,未曾完全恢复过两日在摘下。”善衾支起身子。

    沈思南也乖巧的不再睁眼,善衾从怀中将调配好的药,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沈思南敷上。

    弄完后,善衾低眉看着沈思南,见她面色悲伤带着一一丝破碎的感觉。

    善衾收回目光,对外吩咐道:“上早膳。”

    “是,太子殿下”门外的侍女立即应道。

    “我不想吃。”沈思南那还有胃口,只觉得浑身无力,悲痛欲绝。

    善衾躺了回去:“那便不吃,再睡一会。”

    昨夜沈思南一直时不时的抽搐几声,善衾便一直守着她,直至天明沈思南才安稳了些。

    善衾这次安心的睡了一会,沈思南愣神久久未曾回神。

    善衾轻叹一声,伸手拍了拍怀中的位置:“在睡一会,一觉醒来或许有别的想法。”

    沈思南这才朝善衾看去,见他一袭白衣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

    可眉眼间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衣,沈思南侧着身子便又躺了回去。

    这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二人都并未觉得有几分不可。

    躺在善衾怀中,沈思南觉得温暖了许多,手不由的搂住了善衾的腰。

    善衾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便恢复过来,手轻拍着沈思南的肩。

    “善衾大师我做梦了。”沈思南喃喃道

    善衾手不停:“贫僧知道。”

    “大师你知道人的尸首如何保持不腐,还不发臭吗?”沈思南轻声道,语气平静,似乎是在讲一件寻常的事。

    只有善衾知道,这丫头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贫僧不知”善衾睫毛微颤。

    “在那底河之下,暗潮汹涌尸体堆积过多,将河口堵住。

    水很深,有地表压着尸体浮不上来.........死后的他们依旧像战士一般,悬空立在那冰冷的河水之中。”沈思南继续道。

    善衾眉头紧皱,从这番言语之中,善衾已经猜了出来,沈思南所说的便是迁城一战。

    五千将士被埋于低下河中,若不是沈思南进城调查,这五千兵马将永不见天日。

    “我知人们对权利的追逐是无限的,永无止境,但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区区五两银子,便可驱动人性的黑暗。

    人命怎可用钱来衡量,用来与利益交换?”眼泪划过沈思南的脸颊。

    虽说只是一个梦,可叫她怎么这么心痛难忍。

    善衾低眸,对视上沈思南眼眸:“所以丫头你该快点好起来,只有你总够强大坚硬,才能护住你想护住的人。”

    沈思南对着善衾一字一顿道:“为民而战结局是战死沙场的悲伤,而不是大胜而归的豪迈喜悦。

    一场梦而已,我都如此悲伤至痛,经历过的思南郡主,又该是何等的痛呢?”

    善衾听完这番话,猛的看向沈思南,双眸如灼。

    善衾久久未曾言语,未能身处之境地,又有何德来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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