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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狗跟在他的身后,与他一起耀武扬威。
花魁委屈:“小岸岸,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唐岸抛下一句:“离人楼我出钱最多,肃清周围,我们有事要谈。”
更有钱。
花魁:“你……”居然无言以对。
唐岑和秦韶雪还算礼貌,分别给花魁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叨扰了。”
说完也上了楼。
唐衍拉过唐盛纤:“阿盛,我们上去。”
唐盛纤拉过秦安安:“安安,我们上去。”
唐衍微微一顿。
秦安安也微微一顿。
花魁则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些年轻人,有意思啊,莫非那位就是阿盛?”
说到这里,他有挠了挠头:“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至于哪里熟悉,在哪儿见过,他又说不上来,毕竟真没将她与面纱女子联系在一起,一个是公子,一个是姑娘,况且方才姑娘还因公子吃过醋,当真剪不断理还乱。
年轻人的事情太复杂。
他摇了摇头。
几人到达二楼,进入一间包房。
刚才这里才发生过一场厮杀,血腥味都未散去。
唐岸也不关窗,示意大家随意。
秦韶雪已经迫不及待的提问:“小叔,能否告诉我,他们的穿着打扮如何?”
唐岸道:“是十六年前那拨人,也是渔都那拨人。”
秦韶雪顿时一脸明悟和痛恨:“难怪,难怪十六年前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难怪阴阳桥上提前做了部署,难怪盛儿被唐岂抓走时,他们第一时间便有了消息,唐妨,唐约……都是有预谋的,呵,我对阿泠阿淮不差,他们怎能如此?唐岚与唐苑是不是也有所参与?”
她目光突然扫向秦安安:“安安,我问你,那天我撞见你,你慌慌张张,是不是因为见了唐泠和唐淮?他们怎么同你讲的?你便与他们合谋谋害你表哥是不是?”
生气的长公主还是有几分威慑。
秦安安从未见过姑母发火,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是,不,不是,姑母,您误会了,我没有,他们想合谋害表哥,可是……”
秦韶雪打断她:“别说了,唐泠和唐淮两姐弟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药?你竟也不念及姑母的情分威胁你表哥是么?谁教你做这些糊涂事的?你可知你母后与兄长有多担忧你?”
秦安安已经哭了出来:“姑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光说没有有个屁用。
唐盛纤见她哭哭啼啼半天没将误会说出口,快被急死,连忙开口解释:“娘,别管安安没,她并没有想过害我,不仅没害过我,还将事情都告诉了我,与她一同来离都,也不是因为她要害我,而是我听闻她的遭遇自己同她一起来的。”
她偏头看了眼秦安安:“安安希望陛下恢复到从前,我原以为她是为了自己能够继续得到父亲的喜爱,却没料到安安说,陛下若是恢复,平凡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帝国才不至于被魂师们肆意主导,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魂术,若是没有点规矩,不会魂术的人是不是就要被魂师随意欺凌,杀戮?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陛下一直在为改变这种局势而努力,他是位明君。”
她道:“作为一个生而平凡的人,对于魂师们的欺压打骂,我曾经也感同身受,所以,是我自己冲动,便和她一起来了。”
这些说辞是她提前就已经想好了的。
魔尊爹说过,未雨绸缪。
每做一件大事前,她都会预想可能发生的很多种方案,并想到应对的策略,甚至细致到每句话每个动作,哪怕每个眼神。
她现在看起来就特别的忠肝义胆。
只是……
唐岸又皱着眉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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