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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回家后越想心中就越不甘。
“娘,咱们该怎么办?孩子他爹听说被阮峰给打了,不知道严不严重…”
“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比你们心疼少?”
“娘,总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啊。”
若青青的夫婿真的不放人…
“不行,咱们去县里求。”
不能惹阮峰,他堂堂县令总不会见人就打吧。
王氏带着两个儿媳还有两个最小的孙子,直奔着县衙而去。
她们打听到了县衙的位置,直接就跪在了衙门前。
王氏还一边哭一边说,引的衙门口围满了百姓。
他们听了好一会儿才从跪在地上的妇人嘴里拼凑出整个事情来。
这妇人的男人不小心推了外甥婆娘一下,外甥婆娘也没有流产,结果她男人不但被外甥给打了一顿,还被当县令的外甥女婿给抓进了牢里。
“我还盼着新来的县令给咱们造福呢,哎!”
“嗨,谁来都一样,当官的有几个为百姓着想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我可听说咱们这个新任县令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呢!”
“你又听谁说的?”
“我家有亲戚在岳家村,你们不知道,这县令的夫人正是岳家村的人。”
“你可莫要胡说,我怎么不知道咱们骊山县还出了位这样的姑娘?”
“不是,那姑娘早些年跟着家里长辈离开了蜀中,这段日子才回来的,她的大舅舅二舅舅都在岳家村,这还能有假?”
“没听见吗?地上跪着的就是县令夫人的二舅娘!”
“你说他推谁不行,去推县令夫人的嫂子,万一真掉了孩子,能赔的起吗?”
“那妇人不也说了没事,都是自家亲戚,犯得着给抓起来吗?”
一时间,周围百姓众说纷纭。
“大人,门外的人怎么劝说都不听,要不要直接驱赶?”
周捕头是对这个新上任的县令印象不错,他怕那妇人胡说八道影响了大人的官声。
“不用管他们。”程旭元放下手里的账本,“周捕头,你去将县丞和县尉大人请过来。”
“是。”
陈青松与魏应没想到他们这个县令大人,刚上任就敢跟郡城守大人对着干。
退田税,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根本就不可能。
“大人,城守大人…”
“陈大人,城守大人怎么了?”
陈青松让程旭元如此一抢白,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魏应则很直接,“大人,十日内,我们没有将田税送到郡城去,城守大人一定会怪罪于您的。”
“这田税本就收的不对,为什么要给郡里送过去?”
您心里明白得了,干嘛要说出来,我们装听不见行不行?
“大人…”
“朝廷明文规定,咱们蜀中的田税是十五税一,如今却已经达到了五税一,如此收取田税的依据是什么?”
“这…大人,咱们蜀中的田税均由各郡管理…”
“郡里只负责征收,却没有制定税收的权利。”
陈青松和魏应:看新来的状元县令挺年轻的,怎么脑子就不活络呢,总不能刚来就把城守大人给惹了吧。
关键是这位年轻的县令根本就不听劝。
“你们是怕被城守大人为难?”..
“大人,我们倒还是其次,您这边恐怕…”
“我这边你们无需担心,陈县丞,从明天开始,你跟着我去乡下。”
看陈县丞不解的样子,程旭元又道,“不折腾百姓,咱们亲自给他们退田租去。”
“大人,咱们县辖下六十来个村子…”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多了解一下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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