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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这石板一揭,院里的众人却是齐刷刷地往后退了一步,同时皱着眉头抬手捂住了口鼻。
那井里头也不知是存了些什么物件儿,竟是恶臭难闻,熏得人腹中作呕。
这还是深秋的天气呢,若是大暑的夏季,恐怕得将人臭晕过去。
那石板也是盖得严实,之前是一丝味道都没透出来。
直到今日才泄了这臭气,活像是被人炸翻了粪坑!
“这这这……”小六子老大一个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会儿却恨不得跳脚就逃了,“这他娘的是捣了谁家的猪圈哟!”
时下一些农家的厕所,都是跟猪圈连在一起的,上厕所的地方也就是几根并排的木头,蹲在上头便是了。
下头的粪坑加上猪圈里的气味儿,自然不会很好闻。
如今这井里传出来的味道,竟也不差几分,甚至时间越长,还有超越之势。
倒是杨大叔最为镇静,稍微缓了缓,还捏着鼻子站在井口边上,探头往里面瞧了瞧。
这井怎么说也是有些深度的,上头有日光照着还好,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站在这里哪看得清楚?反是那臭味儿越靠近越浓郁了。
杨大叔都这样,夏冬儿这个主家总不好不管不顾,也只有上前去看了看。
因看不清到底有什么,却也瞧得出井底的确是没有水迹的,半点儿见不着水面倒影,她想了想道:
“这水井看来是真的废弃了,不如还是先将石板盖上,过些日子得了空,便找人来填平了吧。”
不知道的时候也就算了。
现在知道这里头藏着一个恶臭的“粪坑”,便是夏冬儿这样强迫症并不严重的人,都有些受不了,总觉得就算后面盖上了石板,她还是会闻到那臭味若有似无地出现。
这味道,简直是对心理和嗅觉的双重打击。
杨大叔却道:
“这个不急,还是先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若是真能将这井救回来,倒也不错。”
回头见一群人面上愁苦,他哈哈大笑道:
“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倒是没吃过苦头呢!臭便臭些,回去洗洗不就行了?这井瞧着开凿的时候还费了些功夫呢,比旁边那一口都要好,如今再想找人来挖这样一口深井,怕不得要费上好些银钱,都不定能找到这么合适的地方。”
他这样一说,店里的其他几人倒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也是。
他们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平日里苦活累活没少做过,有时候脏的臭的放在面前,还能任凭他们挑选不成?
不也就为了几个铜板捏着鼻子认了。
如今却是在四季酒楼让掌柜的给养娇了,拿着这样多的工钱,得了掌柜的不少好处,却嫌弃起来,实在是说不过去。
吴大娘她们也就罢了,妇人家对这些的确不太擅长,几个小二却是齐齐抬头走出来,愿意跟着杨大叔一起下去看看了。
相互之间还争抢起来,仿佛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z.br>
“阿智你们几个可是识字的文化人,何必做这些?不如去帮掌柜的理一理前头的事儿,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却不是这样说。我们做奴仆的,这等事最是擅长。再说,六子哥你这体态十分强壮,威慑小人的确有效,但井下空间有限,却是不便转身了。倒不如我们这样的灵巧方便。”
“我个子高咋地啦?我力气还大呢!下去真要有啥危险,也不用怕的。你们一个个跟白斩鸡似的身材,遇到只黑耗子都要被吓得叽哩哇啦地怪叫了,还是得我去才行!”
他们几个争得厉害,杨大叔却是直接找了人,并不从他们里头挑,而是选了他要新收的徒弟贺春秋。
就贺春秋那皮相,换身好衣裳都可以出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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