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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赚不到多少钱的。”
吃过晚饭,坐在一起聊天。
问红军今年开装修公司利润怎样,红军说:“十几万应该有,我已经很满足了。”
殷元笑话他:“这么一点钱就满足了?明年要比今年翻倍才行。”
殷红兵自然不会说今年分了百万利润,他怕堂弟听了心里不平衡。
殷本盛建材店,利润分了二十多万,还有十几万材料,殷元说送给他不用付了,等于拿了三十多万。
年底二十多天去贩运特种养殖产品,也让他赚了二十多万。
殷本盛夫妇心里喜滋滋的,内心觉得特别踏实。
潘念祖建材厂的利润,殷元也分了五十万给他,建材厂那些原材料至少也值三四十万。
殷元跟潘念祖说:“很多人传祁山矿明年重组改组,在职工人实行买断工龄,你是井下工种,一年工龄可以得一千二百块。”
潘念祖听了哑然失笑说:“一年工龄一千二百,我八四年参加工作,不走的话可以得到一万二千块补偿,在那地方干了十年,最终可以得一万二,真的是可怜。”
殷本繁也是感触很深,他说:“以前的人都是很老实,像我做代课老师,一个月二三百也是干得兢兢业业,现在退休工资每月有288块钱。不是来到江明这里,做梦都想不到差距有这么大。”
殷本盛说:“我们都是靠小元的能耐才有现在,其实做生意也不是那么那么容易的。”
他回忆起以前去弹棉被的经历。
“弹一床棉被可以赚二三十块钱,一天两个人弹五床棉被算了不起了,累得像狗,一天要是能够赚一百块,就会特别高兴,认为那一天特别赚钱了。”
“上半年几个月没有棉被弹,就只好去工地做小工,一天十几块钱,还不一定天天有工作,若是碰到雨季,一个月下十几天雨,那个月基本上饭钱都成问题。
还有那些包工头拖欠工资后情况。
到了下半年棉被生意比较好的时候,就算是晚上不睡觉,也不一定做得了多少。
赚钱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殷本盛说:“我去做过爆米花,补鞋擦鞋,甚至跟人去收过长头发,摆过地摊卖东西,搞过夜宵,做过那么多,根本没赚到钱。直至小元叫我来江明,才开始有钱赚。”
殷元说:“其实做哪一行都有发财的,比如你说的弹棉被,也有靠这项手艺发大财的。你一天才弹五六床棉被的时候,人家一天搞几十床棉被。你用手工弯着腰拚命去弹的时候,人家买来机器是你人工的十倍百倍。人家全套机械弹棉被设备。
你守在一个点,挨家挨户去问人家要不要弹棉被,接一床加工一床。有些人只管闷头生产,加工好以后,晚上挑去夜市销售。
你跑到小县城去弹棉被,人家在广东这些大城市,一年到头都加工棉被。人家有本钱,把弹好的棉被堆积成几百几千,到了冬季,批发到商场超市还有那些门店。
工厂这些打工的年轻人,基本上冬季一过都是把盖过的薄棉被丢到厂门口垃圾堆,天气变冷又去买一床新的。一年要消耗多少棉被。
有些人就专门生产这种,棉花都是找这种最省钱的,但是赚的利润就一点也不少。”
殷本盛感慨地说:“所以有些人天生是当老板的料,有些人只能是卖苦力的。”
做生意有头脑和没头脑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好在有殷元,他的想法完全超前,别人想不到的,他能够想到,只要听他的,每一单生意都可以有钱赚。
第二天,殷元去房管所把二本房产证拿到手上,每本上面他都加了林婉婷的名字。
他开车去长桥郡。
红兵去房管所拿了房产证,请了两个工人在打扫室内卫生。
殷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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