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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
青棠宗的大惊,把长发一甩,仰头望向李清云,
“剑宗!”
剑宗?
李清云被对方盯得一愣,忽然心中一寒,扭头望去,便见有个唇红齿白的女道童,头上扎着两个包子似的道髻,脸上还留着腮红,背着个等身高的木剑匣,正无声无息得站在身后。
干哦,倒是也让老子当一回黄雀啊……
那女童也转过眸子,往李清云面上一瞪,只见她一对瞳孔,如琉璃般七彩斑斓,星光闪耀,好像有万道剑华藏于瞳中。
操!北辰剑宗!
李清云登时反应过来,脊背电击般一颤,登时颈后逆鳞倒竖,一个遁身窜出去老远。
那女童倒不追击,剑光归匣了也全无动作,只是瞪着一对琉璃般的瞳孔,直盯着李清云的脸,神情仿佛有些……
困惑……
然后她张口出声,音如黄鹂,
“那孽畜!你妈是哪个?”
“我妈……关你屁事啊!是啊!老子就是孽畜来着!天生地养!无父无母!怎么着啊!”
李清云颇有些气急败坏。倒不是是个人就骂他孽畜,给种族歧视得发火了,毕竟人家也确实没说错,咳咳,主要还是有点被吓着了。
剑宗……居然这么强的么……
虽然弟弟说到剑宗就丧胆,李清云只当是他垃圾。
虽然狻猊讲到剑宗就摇头,李清云只当是他废物。
但是真的自己见到一个剑宗的,李清云就只想逃了。
那没法子,你见到绞肉机断头台之类的玩意,你也只会想着逃远点吧。
恐惧死亡,就是纯粹的生命的本能。
在李清云的面前,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女道童模样的人。
是一支剑鞘。
鞘中藏着一把剑。
剑锋未露,霜寒万丈。
是纯粹的,灭杀一切的,大恐怖。
冷不丁一回头,一把剑架在你脖子上,你就说恐怖不恐怖吧。
丫得这比李蟠那什么“无尽的虚空”要恐怖多了好吧……说到底虚空有啥好怕的啊……
好在那女童倒是没追着一剑杀过来,反倒是盯着李清云,自己脑补明白了什么似的,默默点头,喃喃自语,嘴里嘟囔着什么天生地养,无父无母,祖师公,孽缘,孽畜,孽障之类的话,详尽得听也听不清楚……
然后她忽然又把头一扭,直盯着那青棠宗的,
“你数不足了,自裁吧。”
“不足……”
青棠宗女弟子一愣,扭头一看,只见脚边那罗浮山的,居然已经刚烈自尽,自断心脉而死,不觉浑身一颤。再看看周围一片狼藉,死尸枕藉,又望望手中金钗,不禁凄然一笑,
“还请师姐送我回王屋山……”
哪知那女童把头一扭,
“没空!”
那女弟子只好望着李清云,转身下拜。
李清云也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偷偷把身后的砖头捡起来,
“行啊,若活下来的是我,就送你回去,若活下来的是你,也别忘……”
然后那女修脖子一昂,一钗插入太阳穴,自断经脉而死。
李清云破防,
“喂——!她叫你自裁你就自裁!你特么好歹倒是反抗一下啊!太操了吧!”
剑宗的女道童就面无表情的看看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朝李清云一指,扭头道,
“赵元通,这畜牲与我剑宗有旧,我不出手,你自己的杀劫,自己出来打。”
李清云飞窜出老远才意识到对方没出招,刹住脚步扭头望去,只见头顶封着深渊的藤曼法阵缓缓打开。
然后一头皮毛雪白,伴生九彩花纹的雄鹿,踩着祥云走出阵来,头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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