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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心善不嫌我碍眼。”
不光是面上不好看,还时常瘙痒难止,褚玉院中没有一个像她这般,若是能治等于是救了她的命。
林承绣笑道:“不难。”
门外一人不悦开口:“好大的口气,你就是那个会做药膳的程秋?”
却是于医士在此时回来,他身形极瘦,留着几缕枯黄胡须,淡淡地道:“能做药膳,不一定会看病,我看过你开的方子,念在你有几分热心肠,才夸了几句,没想到你又要给人开药方。”
林承绣还指望能从他这里讨药材,不想得罪他,连忙道:“于医士说得极是,是我想得太容易了些。”
她挺冤枉的,方才根本没打算开什么药方,而是食方,琪芳面上的不足得内调才行,否则药力一过,复发之后原先的药性便又弱了,长此以往,只会越来越难治愈。
于医士为琪芳把脉相,以往还会说些饮食忌讳,这会儿却沉默不言,倒让琪芳更加忐忑,有心多问两句,林承绣悄悄扯了扯她衣袖,两人相对一视,均有了些默契。
“说说罢,你有什么好方子?”于医士却突然来了兴致,想要与她探讨一番。“咱们江城可是药都,林间地里处处都是药材,懂药之人多,懂医之人更多,就连农家百姓也会熬药治病,你都会治什么病?”
林承绣也不怯,微笑言道:“我只是粗通医理,并不敢与坐堂医士相比,方才与琪芳姐姐说的方子其实是个食方。”
她道出几味清心祛火又排毒的汤饮,又道:“还有个法子比较麻烦,寻些白果仁制外敷粉剂,麻烦便在用法上。”
琪芳在内院,她在膳房,自是不能时时日日看着,告诉她如何用。
这时,僮子苦子脸走进来道:“医士,我远远瞧见乐七又朝药园走来,怕不是又要找您。”
此人极难缠,偏偏他同乐老爷一家关系极近,不能得罪,于医士无奈地道:“先将园中扎眼的都放过去,待我来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