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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辰和何松肉眼可见僵硬一瞬，两个人突然默契了，互相移开视线支支吾吾，假装聚精会神欣赏舞台上唱红歌的艺术学院老师。
初三的时候姜眠班级在上面一个楼层几乎和他们断开了，不怎么知道他们三个人私底下的活动。可是就算是打架，也并不是什么需要瞒着她这么久的大事，除非里面藏着点什么。
姜眠对着姜辰很温柔笑笑：“你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告诉阿姨。”
“别别别，妹妹，妹妹你听我现编。”姜辰一下头大了，他妈妈管得严脾气大又唠叨，翻起旧账来是没完没了的。
都是何松这个嘴上没把手，他瞪何松一眼，何松早就叛变凑到姜眠耳边上来：“我之前就跟姜辰说不要瞒着你，眠哥我够意思的哈。”
“是肆哥说不要跟你讲的。”
和陈肆有关？
姜眠不自知抿了下唇，听到何松压低声音：“就是初三的时候有几个辍学不读的在门口晃来晃去碍眼。讹钱嘛躲开保卫室有很多种方法，当然他们是不敢招惹肆哥的，也不怎么关我们的事。”
“只是那几个人不知足，不仅盯着校门口的人还想一层楼一层楼晃上去找人茬。他们在巷尾说去楼上找好学生方便下手的时候被肆哥听见了。
“我是觉得不一定会找到眠哥你的，毕竟我们天天一起上学放学明眼人谁看不见？但是肆哥烦他们会吵到你。”
每个班级里总有那么几个不怎么好惹的人，陈肆虽然不参与其中，可那张脸往那一站不好惹几个字都写脸上。他成绩又好多层老师关注，没几个想不开会想去招惹他的。
“肆哥只是带着我们去小小的动了下手，”何松把大拇指和食指合起来强调，“就小小的友好的说了几句话。”
姜眠眉头不自觉皱起来：“陈肆和他们打起来了？”
“那哪能呢，没有没有。”何松摆手心里为自己捏把汗，陈肆当时可是跟他和姜辰三令五申别把之后这事跟姜眠说的。.c
“肆哥只是不怎么耐烦警告他们别上去烦人家好学生。”
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何松只有润色再润色：“那天我和姜辰跟人家打起来也纯属偶然，就因为别人说姜辰是个卷毛他被刺激到了。不关肆哥的事，肆哥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姜辰插嘴：“什么干什么去了，上去接我妹妹了啊。不然那几个***趁机报复怎么办。”
“竟然笑我卷毛，我那几巴掌都是打的轻的，懂不懂什么叫个性。”
何松听着没说话，要姜辰要真得意自己的个性就不会一上高中就去把头发拉直烫染了。
姜眠恍惚一下想起有一年的日落，想起陈肆凑近按住她黑板擦的淡淡表情，想起那些日子日落时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他语气平淡说那两个人有事走了。
重新捡起那些无数平淡日子里才会发现，正是从那一天开始，不管姜辰何松在不在，不同班级作息同不同步他都一日不落上楼等她下课。
陈肆把姜眠护在身后丁点纷扰都不让她沾到。
舞台上歌声落场，姜辰和何松敷衍鼓了鼓掌。
四周寂静一瞬一片漆黑，而此刻手机屏幕无端亮起。
陈肆：“我要惊艳他们干什么？”
陈肆：“看好了。”
舞台上静了一瞬，虞欢和男主持人上前报幕，而后强光四起所有聚光灯一瞬打到中央，姜眠好像都感受到了带着热意的光束灼过皮肤。
节目好像被改了或是拆分成了两段，报幕词里的歌并不是她排练时听过的，在忽然响起的尖叫声中姜眠看见他－－
陈肆抱着吉他简单坐在中央。简单白衬衫好似和他平日里穿搭无异，但领口肆意解开的两颗扣子隐约显露轮廓戴着锁骨链，黑发被抓住松散感，慵懒散漫恰到好处。
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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