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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婿,小心!”金老爷大骇。
南屹舟却是如踏水凌波一般,眼中一凛,就侧身一旋。
那凌厉的剑锋,只余一线,就要从他的脖子上抹过。
他冷眼瞧着,就两指急出,再度夹住了那把剑。
然后,两指顺势一旋,轻易就折断了那把剑。
如折断草枝一般。
秦殊然大惊失色,却还想趁着他无暇分神的刹那,用剑锋划开他的脖子。
却不想,南屹舟侧身一避,就将手中的断剑朝他一刺。
秦殊然大惊,要避开却已经来不及了。
腰上一痛,就伸手触了满手的血。
秦殊然一脸震惊,“我每天勤于练功,就是仗着这身功夫,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想不到,今天竟然败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里。”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高手?竟然甘心入赘金家?”
南屹舟冷哼,“输了就快滚,我实在没那么多废话想跟你说。”
金老爷见自己的女婿如此厉害,不由多了些底气,挺直了腰背就走到秦殊然面前,“秦大人,既然已经输了面子,你还是赶快走吧。可别输得连里子都不剩。”
秦殊然红着眼睛,不忿地瞪了他一眼。
捡起断剑,捂着伤口。
有些脚步不稳地走了出去。
他一走,南屹舟就禁不住一晃,开始捂着心口呛咳起来。
“贤婿,”金老爷赶紧来扶住他,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还好。”南屹舟勉强牵扯了一下嘴角,“就是强用真气,心脉或许有些受不了了。”
“那这样吧。”金老爷说:“郁仪的胎像不稳,你又是这般,那不如你带着她到清虚观去养养?也正好避避眼前这件事。”
“这小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喜欢钻牛角尖儿。”
“小时候就喜欢黏着郁仪,对郁仪也是不错,可郁仪就是喜欢不起来。”
“前年,他愣说郁仪是因为他没有功名瞧不上他,就闹着要去京里谋取功名,让郁仪等他回来。”
“可郁仪压根就没应承过半句,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这人要是钻了牛角尖儿啊,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看他这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不会消停了。”
“你赶紧带着郁仪去避避。”
“他见不到郁仪,兴许慢慢就会冷静下来了。”
南屹舟点点头,就拿着给蔡萌萌买的橘子,回了房间。
蔡萌萌这会儿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声音,就慢慢坐起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南屹舟却是两步上来,陡然欺身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