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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为刚刚议事多有不顺,且张鹤龄还突然来弹劾宁晋伯,满朝上下,谁不知宁晋伯和他的关系。当着他的面弹劾宁晋伯,是不给他面子呢。
再加上那面无表情却偏偏轻撇的嘴角,格外让他恼火。
一个靠裙带而起的幸进,何敢轻蔑于他?
“丰城侯稍安勿躁!”李昱就待要再斥责张鹤龄时,英国公张懋出言安抚,接着道:“寿宁伯初掌官职,不太了解官场之事,凭自己的想法断事,有时难免容易钻个牛角尖……”
“呵呵!”
张鹤龄呵呵笑了一声,道:“英国公,您可不能欺负晚辈啊,此话可不能乱说,当着陛下的面,若是让陛下真信你之言,岂不让张某失了印象。张某自问,可从无肆意解读官场官职之事。”
“老夫说错话了?”
张懋笑呵呵的看向张鹤龄。
张鹤龄未答,反问道:“英国公,您觉得,发生在辖地之事,本伯这个当事之人,是该奏呢,还是不该奏呢?弹劾的事,是该有呢,还是不该有?”
“呵呵,方才丰城侯不是已说了,有那么多的可管可奏之人呢!”
张懋回答的很模糊,既未说该,也未说不该。
真是个老狐狸,一点话头都不轻易留下,使得张鹤龄原本打算的言对没了用场。
不过,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来和张懋、李昱争锋相对的,会言语相对,只是为了个态度罢了。
张鹤龄不再和对方纠缠,转向御座之上,恭声道:“启禀陛下,臣所弹劾之事皆为属实,请陛下明察,还臣等真心任事之人一个公道!”
“你……”
丰城侯突然指着张鹤龄,显然他更怒了。
不是他没涵养,刚刚言语相对,他生气,如今张鹤龄说了几句,张懋出面后,结果这裙带外戚竟然敢无视他们。
张鹤龄压根不再搭理,只是看着皇帝。
朱佑樘缓缓点头,正待出声,可谢迁确是突然说了话,也是同样的斥责:“寿宁伯,即便是弹劾,也要按程序和制度来,若是人人像你这般,有事没事直接进宫面君,那朝廷的体制何在,陛下的威严何在?”
张鹤龄瞥了谢迁一眼,淡声道:“谢学士,莫不是你也如丰城侯一般?”
“你此言何意?”
张鹤龄缓缓摇头,道:“自大明开国成立兵马司始,便已是有过明确规定。兵马司官小权重,涉及到京中民生大事,故此,授兵马司主官上奏之权,凡奏疏无需经通政司,可直达天听,任何人不得阻拦。
谢学士,丰城侯是武将,若说不知尚情有可原,你堂堂阁老,怎也会?若是让人听着……”
“好了!”
张鹤龄的话还未说完,御座之上的朱佑樘已是沉声打断了,不用听下去,朱佑樘已是知道,后面的话绝对没好话。
朱佑樘愿意看到张鹤龄和朝臣们去争,且每每争锋,张鹤龄都能发散思维,引领出一些他愿意看到的事,至少最近几事,给他的执政牵出了不少契机。
朝臣们争锋,对他这位皇帝而言,不算坏事。可对于一直和他一个立场,且和朝臣越加背道而驰的张鹤龄而言,可不算好事。
若按一般皇帝的原则,张鹤龄此类大臣,用时可为他发不便之声,将来某一时,若朝堂声音太过,也可作为筹码安抚朝廷,可谓人尽其用。
虽说他不是刻薄之君,但皇帝的本性是有的,舍弃一两大臣,他不会有丝毫心理负担。
可张鹤龄毕竟不一样,是皇后极为爱护的弟弟,且也有让他真心看重的地方,至少他不会轻言舍弃。
如这般,每每争起,都是言语酷烈,闹的个气氛火爆激烈的情况,他会尽量转圜一二,否则,对张鹤龄对这些目前还倚重的大臣,可皆不是好事。
尽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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