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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了,他自问这点眼力是有的。
而另一位,尽管也是衣着精致且风度气度不差,但他感觉,对方脸上和行止中,有些下意识的东西时而流露。
怎么说呢,大概是其本身身份不贵,但背靠有人的那种,更像是大户人家管事之类,且应该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因为那故作矜持的态势,藏不了。
东城?商家?兵马司?京营?
怎就这般多事呢?原以为那位张伯爷的手段对他们而言非是好事,可如今看来,倒真不一定了。而且,这位张伯爷若是真就稳不住东城,换了他处,这已是开启的头,又要怎个收尾啊!
唉,一介草民,经营个商铺,有要找背景,还要关心的纷纷杂杂的东西。归根结底,哪有我等去选择的余地啊,不想万劫不复,只能逆来顺受,随波逐流了!
掌柜的轻声一叹,心里格外的复杂。
茶楼二楼雅间。
被掌柜的猜测的两人,此时正悠然的品着茶。
不过,从二人的表情上不难看出,他们的心也是不太安定,时而透过临街的窗户,向外瞥去。
只是,坐在茶桌之旁,看窗户之外,可看不到多少外面的光景。
“蹬噔噔噔!”
没一会,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传来,雅间的门被敲响,接着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推门而入,小步走到茶桌前,恭敬禀报道:“老爷,那边看架势大致闹不起来了,如今只是在对峙,两位伯也只是言语交锋……”
“下去继续盯着,有变故再来禀报!”
“是!”
摆手吩咐的是其中文士模样的人,大概也是掌柜的所猜的官身之人,那股颐指气使的官气很自然,想来平常指派人惯了的。
“吴郎中,看来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呢!”
另一位男子,此时谑笑道,说话有些刻薄。
文士缓缓摇了摇头,道:“刘管事,即便换一个差别也不会太大,如今的这些亲勋贵戚是何等模样……也是时机不好啊,且此事本就少了些倚仗,也没有名头可使。若是先生能点头多找几位,最好是本身能在东城制约的人,倒能容易些!”
刘管家摇头:“正如吴郎中您所言,时机不好啊,朝中近日多事,如今,乾清宫里还在议着军制的事呢,这时候,我家老爷也不敢太过伸手。也算他张家小儿运气好,总能有让朝廷和那些大臣们不便的时候。”
“是运气嘛?”
吴郎中低声喃喃一语,心下不甚认同。
一桩桩事串联起来,总是对某一方有利,哪还能单用运气来解释。
且那张外戚用这些事,一步步的把东城的网建了起来。连户部也被张鹤龄拉进了网内,户部都将市监收了回去,这是全然把东市所有的商贸管理都交给东城了啊。
张鹤龄如今在东城,算是彻底成了气候了。
能在东城伸手管事的,几乎都被张鹤龄拢在了身边,若非如此,他们怎会想到找京营勋贵过来。
可这勋贵,也着实不争气,他在兵部任职,为给刘岳行方便,特意为刘岳压着上面的动静。再者,若是真出了意外,他还打算给刘岳处出个名正言顺行兵的条程。
只指望他来东城闹起来,最好能把收银子的事折腾过来,最不济,也要有个扯皮纠缠。
可谁成想,派几百人来闹事,被人家一群杂鱼收拾了,气势上来就受挫,如今再而衰三而竭,还和张鹤龄扯起嘴皮官司。
你刘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讲道理扯大旗,你能扯的过张鹤龄,如今谁不心中暗叹,人家那个粗鄙无术是自我评说的,你那个才是实实在在的。
“刘管事,本官压着消息,最多也只能压着半日,事未起,兵部的条程本官也出不得了……”
吴郎中之言,刘管家想了想,他也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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