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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身。这沙虫说白了就是泥沙里的活虫子,在沿海的北海湛江海南,可谓司空见惯。但在中海城这座内地小城,醼料吃沙虫还是让大家不由侧目。
当一个年轻人亲测这种黑暗料理的时候,还故意将那虫子用筷子挑起来,然后抹上介沫,慢慢地送入嘴里。这一幕让在场的一个女孩,当场哇哇地跑旁边去吐,也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看着这一幕,贺宇辉和丁雪葭不由会心一笑。两人也由此转换话题,丁雪葭笑着说道:“你说这广东人,为什么什么都敢吃啊?这玩意儿看着像那啥?真恶心呢!这些人,真是胆子大。”
贺宇辉看着她撇嘴的样子,会心一笑道:“这全是蛋白质吧!哈哈,前两年的时候,我也尝试过。味道不是特别好,但是,闭着眼,我还能咽下去。”
“是吗?你们男人真恐怖。”
“这也没啥吧!呵呵,我还见更恐怖的,那才叫恶心呢?”
“是吗?那是啥?”
“六七年前,我还在医学院实习那会,跟学校的老师到沿海地区帮着一个施工队,也就是海上桥梁施工班组当护理医生。这施工班的老板是我们中海的。当时班组里边有广东人,他们生吃那种活小鼠,也就是刚出生不久,未睁眼的那种,那才叫一个恐怖。”
“哇!!”丁雪葭瞪大眼,惊讶道:“好恶心!那玩意还能吃啊?你说说,他们是怎么吃的?”
贺宇辉笑笑说:“我也只是看过,没吃过。唉……我还是别说了吧,说了怕你等一下饭都吃不下。”
丁雪霞的好奇心,此时早就被勾引上来。
她的眼睛一瞪:“贺宇辉,你就说嘛。我不怕。哼,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了,吊了我胃口,我才吃不下饭。”
翻了贺宇辉一眼之后,他继续央求道:“你快说说嘛。”
贺宇辉呵呵一笑道:“其实这菜在网上也有介绍,名字就叫广东三叫。主菜就是刚出生的活老鼠。至于吃法呢,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就是这未睁眼的小鼠,先放在醋里泡会儿,也算是消消毒。接着,再装盘,配以酸醋、芥末、沙姜调制的佐料。”
“这要用餐时,用筷子夹住小鼠,它会发出吱呀的叫声,这是第一叫;当客人将这小鼠沾上芥末或者沙姜调制的味碟时,它受刺激,自然又一叫。而入了客人嘴里,客人这时候动齿轻咬时,或者将白酒灌下去以吞咽时,又会发出一声惨叫。此为广东三叫。但我们当时看到时,即使根本听不到这种小鼠惨叫的声音。本来这种小鼠的活力就不强,沾上佐料早就可能死了。真不知道这些人吃个什么味。”
贺宇辉说的很认真。
丁雪葭则听得啧啧有声,她嘴里感叹道:“啊,这怎么能咽得下去啊?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啊?”
贺宇辉呵呵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其实贺宇辉作为一个医生来说,他知道人类的残忍,往往的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特别是他作为医生来说,知道了很多,也亲身经历或者听来很多所谓的残忍故事。且不说往大说了,那些战争啊什么的,就是以前他在初当医生的时候,也亲身经历过很多外人听来匪夷所思的事。
贺宇辉还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就听妇产科主任讲过,有一个农村地方来的产妇,不知是男是女,就来医院生产。生产出来,当医生告诉产妇家属是女婴的时候,这一家人顿时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当时这产妇的老公和婆婆当天下午就再也没有在病床上出现过。产妇也在接生的第2天,就坚持着自己带着婴儿回家了。但是没有两天,这孕妇又因伤口感染,被她老公送来了医院。但是她来住院,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婴。医生问她的时候,她支支吾吾半响,终于说了女婴已经被她婆婆放在尿桶里处理了。
对于人性的残酷和冷血,贺宇辉在那时算是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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