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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便回西风村。”
西风村虽破旧,却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长孙清明点头,刚要调转车头去一个月色好的地方,却听到外面竟然传来了人声,是两人交谈的声音。
其中一个人说道:“算那小子机灵,竟跳河逃了。”
另一个人道:“重伤,活不成了,明日搜河道两岸便是了。”
马车里的周疏宁瞬间就听出来了,小声开口道:“啊……是关内侯和璟王爷?”
长孙清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他们四个现在最好都不要碰面的好。
毕竟长孙清明今夜没有易容,不好和这两位叔叔辈的人解释。
好在他俩屏息凝神,乱木丛外的两人也没发现什么。
照夜白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这个时候更不会出声。
马车外,两人仿佛觉得这处景色不错,竟原地闲聊了起来。
关内侯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劳驾璟王爷,今夜帮我追查北辽细作,这些散碎的细作虽然起不了什么大的风浪,却也头疼的很。”
长孙璟淡淡哼了一声,开口道:“我说过了,不要叫我王爷。”
关内侯举手投降道:“好好好,白衣,白衣可以了吧?你整日里一身白衣,也不见你洗,怎么一直干干净净的?”
长孙璟道:“习武之人,自有不触污浊的办法。”
关内侯嗯了一声:“但是……我这个人就是手欠,看到你这纤尘不染的一身白衣,忍不住就想……”
关内侯欠儿欠儿的抬头,冲长孙璟眨了眨眼睛:“弄脏它。”
马车内,周疏宁小声对长孙清明道:“听到没,他跟你一个臭毛病。”
长孙清明的话语中却带了低低的笑意:“不,我跟他还是不一样的。”
周疏宁不解:“哪里不一样了?”
长孙清明捂住他的嘴,示意他继续看热闹。
长孙璟后退一步躲过关内侯手欠的动作,无聊道:“你这个人,能不能别再做这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关内侯收起了调笑的态度,清了清嗓子道:“是我的错,不该一直模棱两可。”
长孙璟却又及时制止道:“你还是别说了,像这样,我偶尔回来看看你,偶尔有人可以说说话,也挺好的。”
关内侯无奈:“那你到底让我说还是不说?我只是觉得,拉拉扯扯十几年了,我们也是要奔四的人了,总该有个了结。”
这个奔四,大概也是从周疏宁那里学来的。
河滩上,长孙璟的表情却有些不是很自然:“那又如何?你就当十五岁时的我懵懂无知,醉酒后的无心之言吧!”
关内侯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倒是和长孙璟杠了起来:“十五岁时是无心之言,十八岁皇上登基那年,也是无心之言吗?”
长孙璟终于有些生气了:“所以呢?你拒绝了我两次,我已经明白了。不需要你再拒绝我一次,我也已经很自觉的和你保持了这么多年的距离。”
关内侯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当年拒绝你,是因为觉得那样不对,也是因为我心里装着夏姐姐。如今夏姐姐已死去多年,而我也三十有七,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了,还有什么对与不对的?”
终于,黑暗里传来长孙璟急切的声音:“那你的决定是?”
关内侯叹了口气道:“你十五岁时对我的告白是什么?”
长孙璟陷入了沉思里,当年兄弟们夺嫡夺的正当热闹,就连十五岁的他也受到波及了。
没办法,长孙璟并不想搅和进去那个乱局,只得假装浪荡无度,整日里流连花楼酒肆。.
当时好像是关内侯追求夏言暖不成,一直被对方当成小屁孩儿奚落,为了证明自己长大了,也跑去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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