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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他还不是很明白,耶律闵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很显然,他是为了转移另一个人的注意力,而另一个人是谁?..
长孙清明起身,带着这个疑问,去给京城那边的联络点去了一封飞鸽传书。
办完了正经事,他才回了周疏宁所在的那个房间,却是一推开门,便看到一个侧脸朝外的睡颜。
他忍不住失笑,不就是亲了一会儿吗,怎么就累了?
这体力不行啊,看来以后要好好养养。
长孙清明上前,刚给他搭了搭被子,周疏宁便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间,尴尬再次弥漫开来,周疏宁清了清嗓子:“殿下你……忙完了?”
长孙清明听着他沙哑的嗓音皱了皱眉,起身给他倒了杯茶水,心里也忍不住开始自责。
地牢里本就潮湿阴冷,自己还在那里折腾他,该不会是生病了?
好在周疏宁喝完水以后嗓子便好多了,放下茶杯问:“殿下找我……是有事?”
长孙清明有点生气,心道我没事就不能进来看看你?
不过眼下他还真有件事想问问他,便开口道:“上次你说你预感到姜放有事,是什么样的预感?当时他那边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除了他其他人全死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出来报信。你是怎么会预感到,姜放有生命危险的呢?”
周疏宁又心虚又尴尬的回答:“如果我告诉你是女人的直觉,你信吗?”
长孙清明听罢朗声笑了起来,心道你连女人都不是,却告诉我你有女人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