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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场梦。我究竟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梦见那些不干
净的东西!”
“王爷梦见什么了?”
惊魂未定的袁一听到说话声,猛地坐起身转头看到施琅正坐在窗边拿着针线缝补着衣物。袁一满脸不快道:“你这大清早跑来我房里缝衣裳,究竟有什么毛病?”
施琅没有急着回话,而是低头将扯着的线咬断,慢条斯理的将针线放回搁在窗台上的针线竹筐。
而后,他走上前将手中衣物放到床边,说道:“卑职原本来看王爷有没有起床,恰好看到王爷的
衣裳破了道口,就顺手给缝上了。刚才王爷做恶梦了吗?”
听到施琅这么一问,梦里那些匪夷所思的情形又浮现在袁一脑海,让他胃里泛起阵阵恶心,他揉了揉额头,虽才睡醒,可他看起来像是很疲惫,他叹了口气:“可能这阵子一些国家受唐公子唆摆蠢蠢欲动,军事摩擦,边界问题一桩接着一桩,每天都要处理那么多事情,难免力不从心,才会噩梦连连。”
听到这番抱怨,施琅露出一脸蔑笑,小声嘀咕道:“现在知道力不从心了吗?谁让你输了半年前的那场马球比试啊!果然是温柔乡是英雄冢。”
袁一侧过脸看着施琅,没好气道:“老子还没聋,还轮不到你一个侍卫官指桑骂槐!你这兔崽子阿谀奉承的话没学到半句,嘴里尽是些得罪人的混账话。你要不是遇上我,在别人手下当差,恐怕十双小鞋都不够穿!”
施琅拱了拱手赔笑道:“卑职自然是修了八辈子福,才能遇到王爷这么好的上司。卑职没什么优点就是心直口快……”
袁一打断道:“慢着!没什么优点就心直口快?照理这么说我还是教训错你咯?”
施琅连忙摆手道:“不!不!卑职说错了,是卑职没什么缺点就心直口快,请王爷多多包涵。”
袁一摆了摆手,边起身,边问道:“懒得跟你瞎扯,朝廷来人吗?”
施琅皱眉头,满是不解道:“这几天您总是问朝廷来人没有,您可是输给吐蕃二十里边界线,就算朝廷来人也绝不会是论功行赏。卑职若是您,绝不会眼巴巴的盼着朝廷的人来。”
见施琅摆出一副智慧高深的模样,已经将衣裳穿好的袁一,抬起手给他一个爆栗,没好气道:“老子未必不清楚,还要你这个兔崽子教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经过这半年的疲于奔波,那些隐患也算是暂且扫平,我也能安心了。不管是福还是祸,我都能泰然处之了。”
袁一虽说得十分淡然,可在一旁听着的施琅却是愁肠满结,他的担忧无外乎是朝廷降罪,袁一会遭受无妄之灾。
在接下来的这几日,袁一眼见一切又变回李令月没来都护府兴风作浪的那番模样,平静无风也了无生趣。
在他内心深处比任何时候都厌恶这样的一成不变。他
渴望一些波澜,一些改变,他已经腻烦了被高高捧在神龛上的孤冷,也厌倦了每日欲壑难填的思念,每夜却只能孤枕难眠。
当这样的渴望日渐强烈,他产生了很深的疑问,这些年自己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或许,倘若李令月不曾来安西都护府走这么一趟,他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就不会被勾起,也不会如此急不可耐想要逃离周遭的了无生趣,奔向心之向往的那个人。他想要的不过是在她耳边说尽千万句情思爱恋,每日都伴在她身边,每夜都拥她入眠。
应该没有人比起威震四夷,名留青史,他更向往的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碌碌无为。
正如笃鲁所说,富贵如过眼云烟。耗费一身心血苦苦追寻,到头来却发现转眼成空,什么都握不住,也留不了。
以前他觉得马球替代法可以消灭战争,可自从他惨败给吐蕃,威慑力大大折损之后,一些好战的国家便开始无所顾忌的挑起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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