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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生计的石文缙八岁起,便开始给有家酒肆的掌柜地记账每日提酒去给各家送酒,一日十个铜子。
便如此孤零零的活着,每年清明、鬼节、十一之日,便请假一日,在街上买好黄纸、清酒、祭香、糕点、水果,独自前往坟前烧纸,至今已有四。
随着大战再起的石文缙夜里睡不着,便独自一人跑到了父母的坟前静静的抱膝坐的那处。
不难发现,父母的坟边还有一个小坑,小坑旁边儿还有一个并不算高的小土堆儿。看来已经挖好了很久,土坑如今都已经犯干。
数年之前刚到有家酒肆的石文缙曾问过掌柜地一个问题。
说,人死之后是不是真的有地府?
掌柜地回,有。
石文缙又问道,纸钱是不是人死之后用的。
掌柜地回,是。
自那以后,每年石文缙便每年准备两份纸钱,一份烧给父母,一份烧给自己,怕自己如果身死之后无人祭奠,入不得轮回转世。
这一烧,便是几年的光景。
年十几的石文缙,身材消瘦薄小怕是只有六七十斤,脸色苍白一看便是营养不良,头发枯黄不看也知是先天肾气不足。
苦苦在世间挣扎数年的石文缙,心中悲苦不愿向人提起,便很少开口说话,即便是每日上工也是做了账目,便去送酒,鲜有跟掌柜地聊天的时候。
坟头独坐几个时辰的石文缙起身拍了拍裤上的土,重新返回了金兑城内自己家中,口中道:
“该睡觉了,明日还要上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