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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这算不算田妈以前说过的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多说两句是收费咋的。
她集中注意力,用小钳子夹住竹片的一头猛的一拽,鲜血瞬间淌了出来。
田蔡动作迅速的扒开皮肉彻底消毒,然后将加强版的药粉撒在伤口里侧,血才慢慢止住。
她伤口表面撒了普通伤药,然后叠了块纱布盖在上面,再用纱布紧紧缠起来。
处理好这个最严重的伤口,田蔡抬头看向坐着的人,只见秦岭颊边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全程都没吭一声,田蔡朝他笑了一下,夸赞道,“可以啊!”
昏暗的灯光下,眼前姑娘的眼里凝聚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层层叠起,水润的眸子仿佛浸染了星光。
秦岭看了她两秒,依旧没说话,微微侧过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眉眼依旧隐藏在过长的头发里。
行吧,也别指望闷葫芦说话,空有张脸。
还遮住了一大半。
接下来收拾其他几个伤口就容易多了,没多一会儿她就处理的利利索索,木盆里的水也换了两盆。
想到秦岭回去以后接连好些天都不能碰水,而且这个伤口还是自己挖的陷阱造成的,田蔡良心发现,重新打了盆温水,准备先帮他简单清理一下。
秦岭直接拒绝,而且态度非常坚决,田蔡见状也就没再坚持,让他自己就着盆里的水将脚洗了洗。
等秦岭洗完,她将水倒掉,重新背对他半蹲着,她拍拍自己肩膀,道:“上来,我送你回去。”
秦岭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又红了,不过好歹一回生二回熟,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被田蔡背了回去。
秦岭家在村子的西头上,距离田蔡家直线距离不超过二百米,就是得从村里的绕道过去。
这边田蔡很少过来,不多大体谁家在这还是知道的,她让秦岭拿着手电筒,两人从小路拐过来,没多远就看到一座单独的院子建在边上。
推开虚掩的破旧木门,太久没上油的门合页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响亮的“吱呀”声。
房子跟田蔡家的差不多,也是三间,一间堂屋一间卧室,另一间看样子是厨房,大部分院墙是石头的,不过院子里就是普通的泥土地,看着倒也整齐干净。
田蔡一路将人背进屋放在炕上,随口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