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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突然间想把烟递给小哥一根，但是转念一想，他只见过小哥嚼烟。
总不能给石像一根，让石像跟他一起抽吧。
“嗯。”阿官看着根本不经过本人同意就擅自把他的石像给整个变了个样子的几人，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白玛剩下的故事，大概可以用一首歌来说。”楚月翻出来了一个磁带和录音机，播放了那首曾经的阿官无比熟悉的歌瑶。
《雪》
楚月在《雪》空灵的声音中，用自己的语言向他们讲述了一个关于养魂的故事。
这个故事很短，因为阿官和白玛之间的相处本身就不长。
能被楚月看到和猜到的事情也不多。
或者说楚月曾经在有意的避开阿官和白玛之间的温情时光。
楚月在他们两人之间留下了充足的，不被打扰的空间。
这也就导致楚月说的这个故事格外的短。
而且通篇说下来也就只有这首歌。
所以楚月才会带着阿官亲自来一趟，而不是在杭州就把他的一切事情讲给他听。
毕竟用语言讲述出来的东西，完全没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来的切身实际。
“没了。”不过一首歌的时间，楚月就把故事给简单的叙述了个干净。
楚月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说书人，无邪猜到了楚月的嘴里可能说不出来什么特别让人感同身受的东西。
但是无邪没有想过楚月的表达比老喇嘛还差。
毕竟什么叫做白玛半个月醒一次，一次醒半个小时左右，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还有什么她经常给你唱这首歌，但是我每次听到都会自觉的封闭自己的感知。
以及你们两个曾经在青铜门之前待过一个小时，我没在，只是帮你把白玛接了回来。
总之就是说的很好，而且说的也都是事实。
但是从楚月的嘴里说出来，即使是无邪这种代入感极强的人。
也在那一瞬间感到了深深的无语。
他总算是明白了楚月为什么一定要带他们来一趟墨脱。
小哥的记忆和经历，要是都让楚月用他的视角给讲出来，无邪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听到什么东西。
把楚月说的故事有没有用这件事情先放到一边，就单单是楚月这个讲述的方法。
无邪都怕小哥在已经要回忆起来的时候，为了阻止想起楚月所说的那些情况，再把那些记忆给重新忘回去。
总而言之，在楚月的这些故事讲完以后，三人一致觉得，陪小哥找记忆这件事，楚月真的只适合做，而不适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