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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妊淩言的大部分力气都能集中在手腕处,出刀力道大幅度提升。
小太子见他也是到达了极限,不准备再与他耗战,躲闪间见他刀刃袭来,抬臂便迎了上去。
刀刃在他小臂划过,留下了不浅的伤口。小太子趁机捂住小臂滚了一圈,随即被妊淩言一腿绊倒。
“兼儿!”
小太子听到了台下的声音,猛然一分神,妊淩言的刀刃已经架在了他的颈间。
一声锣响结束了对决,四周的楼上传来了哗然和掌声。
虽然是初学者间的打斗,但也足以赚够眼球。
妊淩言虽然傲了些,但仍然收回刀刃向小太子施了礼,小太子也未表现挫败,起身回礼。
随即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奔上台子抓住了小太子的手臂。
“兼儿!让为娘看看,疼否?
受了这样多的伤,快包扎一下……”
老太太捧着小太子的手臂眼泪直流,扑过来的架势吓得妊淩言倾身退了退,他大概怕这疯疯癫癫的老太太抬手替自己儿子出气。
“陈兄,速来包扎。”楚峥漪拉着湛妘氏的老大夫凑过来叫小太子,其他的看客也过来祝贺妊淩言夺得武试魁首,一时间擂台挤的水泄不通。
小太子却在人群外看见了一个人,是湛暝。
他已经脱掉了大礼服,一身花青色的湛妘氏常服,肩头一大片霜白的兽纹从前襟攀上了大袖,整个人直直的立在远处,像一个出世的贤者。
他的目光落在小太子身上,能够感觉到其中明显的审视。
久屹猜测,他对今日的结果大概也是有些意外的吧。无论他有没有认出小太子,但一定是已经注意到的了。
随着中庭的人散去,入选的参选者也陆续回北院休息,为明日的文试做准备。
老太太不便留在这里,被小太子送出了庄。
临走时老太太好一番不舍,捧着小太子的脸一会吹吹额头青紫的地方,一会要拉开小太子的衣袖检查。
小太子忙拉下了她的手:“儿无事,亲母不必担忧。”
“如何不忧,吾儿受苦矣——”老太太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今后若得中选,便要百般受难,即便为娘不得见,也会日夜悬心悲痛……”
小太子眼睛定定的看着老太太,目光落在她脸上的泪痕,什么话也没说。
久屹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非常复杂。
即便不能真的感同身受,也能想得到他的心里何等矛盾。
实际上,对于相处不过一月有余的陌生人来说,谈不上什么深情厚谊。而他自幼受教也不提倡这些泛滥的情感。
对于偷来的禁果,小太子大概是见之不解,尝之味甜,享之亏心吧。
老太太又叮嘱了一大堆,见小太子看着她不做声,便将背上的包袱脱下来递给小太子:“习道辛苦,娘做了些干饼,若庄上不能果腹,可以充饥。”
见老太太抹了抹眼睛,笑了笑,强忍不舍的转身走,小太子随后还是勉强开口叫住了她:“亲母,儿得空自当归家探望,望珍重。”
老太太背对着小太子点了点头,良久答了一声‘唉",没再回头。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莫名让人感觉苍老了许多。逆着夕阳,佝偻的背影像滴染的墨迹,渐行渐小,融入远山之中。
“尔速来治伤矣。”身后的老大夫看着小太子血迹洇湿的衣袖无奈喊他来包扎。
小太子却回绝了老大夫,只要了药和白布来,说自己包扎即可。
老大夫看他如此执拗,也只得随他。见他目光在自己身后找来找去,老大夫只道刚刚那冒冒失失的小伙子已经走了,说是回北院客房了。
小太子向老大夫施礼道谢,随即拿着药离开了。
久屹其实很佩服这小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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