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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一却在这时再次开口说道：“没有什么是他应得的东西。”
白歆斥责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
傅知一冷静地注视着她，轻声道：“你知道我说的没错，不是吗？”
白歆被他这个古怪的语气搞的愣了愣，下意识也盯着他看，渐渐，竟从他那极度平静的表情中，看出些更深层的东西。
难道说？！
她心里“咯噔”一声，表面却也是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对周灵道：“你先回房间去吧，老大跟我过来一下。”
白歆和傅知一来到书房，只他们两人。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句话出口，不用傅知一回答，白歆似乎自己已经有了答案。
于是深吸一口气，换了个问题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知一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具体日期我说不出来，具体因为哪件事我也不记得了。
可能最开始的时候，你对待他的态度太过客气，那样子实在不像夫妻。
也可能，是某次你们不小心谈话的时候被我听到。
总之，许多细枝末节组合起来，让我确认了这个事实。”
“难怪。”白歆自言自语地喃喃，“你说祺祺不应该得到那些东西，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原本就不应该姓傅，身体里流的也不是傅家的血，怎么能好意思白白继承傅家的大笔财产？
而傅知一反复强调的靠他自己，意思是如果他能力够强，将来可以像自己一样，帮忙代管公司，处理些业务。
当然，代管的东西早晚是要还回去的，不能说恬着脸据为己有。
白歆无言以对。
实在是他这个大儿子性格太过沉稳，以至于她都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他竟然都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在生活和工作。
也怪她不够小心，她和傅江宏在一起的时候，傅知一不过就两三岁的年纪。
都说小孩子三岁前不懂事，也不记事，结果就是她偶尔几次粗心大意的时刻，被他记了这么多年。
……
母子俩的谈话至此结束。
总共不超钟。
傅知一甚至完全没有问过，他的亲生父亲究竟是什么人。
回到卧室，周灵尚未睡下，还在等着他。
傅知一说：“离婚的事情照旧，不过不用急着明天，可以缓一缓，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办。”
……
翌日。
傅煜祺一早上起来，就往周灵的房间里扑。
发现周灵不在，急得就又要闹腾，好在上楼打扫的女佣及时告诉他，“夫人在厨房准备早餐。”
傅煜祺这才把即将爆发的哭闹给憋了回去，蹬蹬蹬跑到厨房，一把抱住周灵的大腿不撒开。
腿上带着个挂件实在行动不便。
无奈，周灵只得把工作交给佣人，自己带着小家伙到餐桌前坐好。
他们两个才刚坐好，傅知一就从楼上下来了。
傅煜祺立刻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态，周灵拍了拍他的手背，移开眼睛没有看他。
昨晚二人达成的共识，离婚是肯定要离的，但傅煜祺离不开周灵，二老也舍不得让大孙子离开，所以傅知一打算自己搬出去，和周灵分居。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傅知一的身世问题，也仅限于他本人，白歆和傅江宏三个人知道。
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把真相透露出去，不想破坏这个大家庭整体的氛围。
傅知一把行李搬进后备箱，准备离开的时候，傅江宏出来送他。
苦笑道：“我还以为自己这个父亲做的不错，却没想到，这些年来，你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耿耿于怀。”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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