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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跟她说了什么？！你把宁有天的事情告诉她了？”
她这会儿用的还是助理的手机，上面没有备注，没想到姜素琴单看号码，竟也能认出那是宁鱼。
既然都已经被认出来了，宁婷婷也没有什么好否认的。
事实上，虽然姜素琴警告说宁有天得罪了很可怕的人物，但从小到大，宁婷婷从未感觉受到过影响，认为姜素琴应该是出于某种原因，在夸大其词罢了。
她点头道：“没错，我说了。我讨厌那个贱女人，不想看她幸福美满，就想让她痛苦，不行吗？”
“你！”姜素琴看起来被气得不轻，竟举起手想扇她耳光。
宁婷婷不可思议道：“妈，你疯了，你竟然想为了她打我？忘了你自己原本有多讨厌那个女人了吗？”
“我当然没忘，我到现在也还是一样的讨厌她。”姜素琴说着，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根本不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况且，你和她撕破脸皮，难道不怕三爷那边再找你的麻烦？”
“我受够了！我宁可自伤一千，也要换她八百！三爷想找我的麻烦，让他来好了，反正这件事我也没有打算到此为止，我和宁鱼之间，不死不休！”
“好了，你先冷静点吧。”姜素琴见她连不死不休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知道这会儿她肯定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得先把这个话题暂缓。
想了想，她到外面，借用另一个人的手机，主动给宁鱼打了个电话。
这回宁鱼倒是接的很快。
“是我。”姜素琴说。
后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直接问道：“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宁有天……是我的亲生父亲？”
事到如今，隐瞒也没用，姜素琴承认道：“对，他是。”
即便在看到那条信息后，已经做过了心理建设，听到姜素琴亲口承认，宁鱼还是没控制住，捏紧了掌心。
她这边心乱如麻，声音倒听不出任何异常，继续问道：“所以你也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我只知道她叫李薇，和宁有天以前是大学同学，我只见过她一面，更多的信息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