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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驭恶魔，那你应该没你姐姐厉害吧？”
洛阳笑问道。
“那碧池？那天你不是见识过了？”
凉冰略有疑惑回道，甚至有些不太清楚洛阳的意思。
洛阳看了看，意味深长的表情流露，这个凉冰，可能还没懂他是个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觉得她挺厉害的。”
洛阳解释了一句，这却是勾起了凉冰的好奇心。
“我说，那天你到底是怎么摧毁的她，跟我说说呗。”
“没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
洛阳挠了挠脸颊，貌似并不打算解释。
话题就此终结，两人都是知道自己之后要干什么，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昏暗的走廊里空旷且安静，凉冰鞋跟踢踏地板的声音很是清脆。
总统套房，这是这家酒店最奢侈的房间。
虽然很贵，但是值得。
房间的门扉被推开，入眼可见的是其中穿着轻纱静默看书的一曼妙女子。
“洛阳，你还特么叫了别人？！”
开本的一瞬间，凉冰瞳孔怔的老大，惊呼出声。
某方面的事情她并不是不能接受，毕竟几万岁的老楚女了。
但...若是仔细看去，那佳人也确实好看，即便是她也不禁动了一些恻隐之心。
就是凉冰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人...
凉冰眯起眼睛，对方的凡俗妆容让她想起一人。
注意到了动静，那人也侧过头回看对方。
四目相对，双方的瞳孔尽数发生了十级的地震。
“姐...姐姐？”
“凉冰？”
凉冰的嘴巴张开，因为震惊，曾经给予对方的蔑称都被抛之脑后。
凯莎相较来说要平静一些，她一只手扶住额头，脑袋摇的同拨浪鼓一般，神情颇有些无奈韵味。
“想不到，真想不到。”
“洛阳，我去你的碧池！”
凉冰咒骂，这个洛阳，根本就没炸死凯莎。
洛阳双手交叉，两根拇指一时间贴紧。
“相亲相爱一家人嘛。”
洛阳念叨一句，并没有什么压力。
“我去你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凉冰的胸口不断起伏，整张脸被气的有些通红，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对方还藏着这一手。
诧异、哑然、愤怒、惊恐、酸涩、苦痛...
凉冰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五味杂陈。
“妹妹，某种方面你确实是把我也拉里面去了，但是你从来没想过自己。”
凯莎在一旁少少的恢复了平静，开口批判道，手颤颤的翻阅着手中书籍，很明显，她也很慌乱，只是表现的自然罢了。
“所以...你那天的不在乎是这个意思？”
凉冰阴沉个脸瓮声开口。
“差不多吧...”
洛阳曾经的野心很小，只是系统让他的心一步步大起来。
“天使与恶魔的战争该结束了。”
他突然间正色说道：
“你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是战争，但人们在大地上的所见只有杀戮。”
洛阳声音低沉，宛若真实参与到了其中一般。
“还有什么神权。”
洛阳说着，又将批判的目标转为了凯莎。
“我向秩序呐喊，而你...却抱以非议与火焰。”
两人尽数低下头去，洛阳的两句话将自己包装的就如同一个受害者那般。
“洛阳...你...”
原本还有些愤怒的凉冰突变得柔和，她竟突然觉得，如果对方是因为天使与恶魔争斗造成的伤痛复仇的话，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她犹疑半晌，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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