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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尊住手！”
存卿明明听见了符容的话，却恍若未觉，那双眼睛里褪去了少女的羞怯，显出几分偏执可怖。
白臻只盯着符容看，对于自身可能遭遇什么毫不在意。
千钧一发之际，符容抓住了存卿的手。
“本尊叫你住手，存卿。”
符容直呼存卿姓名的次数屈指可数。
存卿仰起头，明明笑着，眼睛里却很冷。
“尊主，他毁你灵根，我为你报仇可好。”存卿的声音甜软，撒娇一般，“尊主是恨他的，否则也不会折磨他，对吧。”
明明是该立刻回答的，符容张了张嘴，却没能立刻说出来。
他强迫自己去回想当年惨烈的疼痛，这个人救他于水火，赐予他力量，却将他的心意弃如敝履，甚至无情的废了他的灵根，逼他堕入魔道...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尊主，好尊主，我让他把灵根也赔给你，你就饶了他吧，好不好。”存卿语气软糯，却狠狠的挣脱了符容，朝白臻逼近。
“住手。”符容几乎是脱口而出。
“为什么？”存卿的笑容有几分僵硬。
符容也在心里问自己。
为什么不肯让存卿动手。
让白臻疼，让白臻哭着求饶啊...
“容儿。”白臻原本静立在一旁，但眼见符容和存卿旁若无人的说话，隐隐又感觉到了名为焦躁的情绪。
这一声呼唤让符容看向了他。
当年仙姿风骨，孤高，清冷，只能仰望的归墟山主...
成了什么模样？
瘦削的，被断了筋脉的，囚禁于魔窟中等待垂怜的炉鼎。
不该是这样的。
符容的脸色苍白了下来。
“白臻，我恨你。”这句话，比起像是咒骂，更像是自欺欺人。
承认吧，符容，你舍不得让白臻死。
即使再怎么以恨为名，你还是当年那个卑微的少年。
什么仇恨，什么复仇，不过都是幌子。
你不过是在祈求白臻的爱。
可是你看看，白臻宁愿一死，都不愿回应你。
白臻...你赢了。
我无法让你死。
符容转过身，避开白臻的目光，声音微微发抖，终于还是将那句话说出了口。
“滚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他不敢去看白臻，他怕自己看见白臻，就会后悔放手。
可是...不行啊。
白臻会死的。
如果白臻死了，他做这一切，还有什么用呢。
存卿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你听见了吗，尊主不要你了！”
白臻在符容沉默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符容说出那句话，白臻的脑子嗡嗡作响。
他就像是无法理解，沉默着，反复的分解着符容的那句话，企图获得其他含义。
然后他听见了存卿满含喜悦的戳破了真相。
脑中就像有一根一直紧绷着的弦，被人粗暴的剪断了。
白臻曾想过，如果小宠物想要离开他，该如何阻止。
他会耐心的劝导，让小宠物重新信任他，然后他会轻柔的爱抚，让小宠物主动献出身心。
想过很多种方法，现在都记不起来了。
“符容，最后一次机会，”白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比以往更为低沉压抑，“收回你的话。”
符容背对着他，似乎连看他都不愿。
“我对你已无话可说，滚回你的归墟山。”
我忏悔，我放手，我是渣男，对你做了这么多变态y，你回去之后好好疗伤。
符容自认演出了层次，演出了水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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