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篑。”
一句好好活着贯穿了张若皎的一生。
“你还有我。”张启灵突然扭头望向张若皎。
张若皎轻笑,“嗯,我还有你。”
胖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诶诶诶,张姐,小哥,你们两个不要再悲古伤秋了,现在是春天,秋天还早着呢,快下来,胖爷我给你们讲笑话,活跃一下气氛。”
“嗯哼。”胖子清了清喉咙,讲出了他的笑话,“一次朋友送我回家,我上车习惯的点了一根烟。朋友一把把我烟掐掉说了句:“上车别抽烟有烟味。”我直接一巴掌给他扇过去,骑个电动车有尼玛烟味。”
胖子说完就观察了一下几人的表情道,“不好笑的话我再讲一个。有几个人聚在一起,B突然说,“以后写文章,不要自称笔者,因为现在科技发达,很少有人用笔。”
A问,“那应该叫什么?”
B回答,“叫键人。”
A又问,“哦,那些只用鼠标的呢?”
B说,“叫鼠辈。”
A再问,“可是,现在大家,都用手机发短信了,而且现在还出现了可以触屏的智能手机,那应该叫什么呢?”
B淡淡回答,“叫触生!””
张启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因为他一贯如此,面无表情,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张若皎笑着道,“胖子,笑话讲完了,我给你们唱歌吧。”
“好啊好啊,张姐,你这是要唱什么歌?”胖子高兴道。
张若皎思索了片刻,“这首歌叫《十年人间》,是我阿姐以前唱给我听的,估计除了我,没人听过,我现在就唱给你们听。”
“十年人间。”胖子念了一下歌名,“那张姐,你快唱,我很好奇。”
张启灵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张若皎身上。
番子安静的看着张若皎。
张若皎清了清嗓子,轻轻的唱了起来,“光是谁燃烛照亮时间设下的迷藏
怀揣着炽烈顽心走向最宽容刑场
裂过碎过都空洞地回响
到最后竟庆幸于夕阳仍留在身上
来不及讲故事多跌宕
有最奇崛的峰峦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有最清瘦的字迹都已随记忆泛黄
而我再度铺垫起下个篇章”